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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鼓着腮帮子坐在地上,气吼吼的。
父皇真烦人,每天脑子里就想着这些那些不干净的事情。
茶茶想要和爹爹睡嘛,父皇好小气。
不过…唉,算啦,爹爹也喜欢父皇,他应该也很想和父皇做那些事情吧?
茶茶掰着小短手数时间,快点到天亮呀,父皇装残疾的事情败露了,那就得出去挣钱养家,那爹爹就没人照顾了,他得去照顾爹爹呢。
他叹着气,小大人似的背着手回到逾白他们睡的那间屋子。
此时已经不是那两个成天惹是生非的逾白和宴温了,只有皎白的玉佩和散发淡淡光晕的宫铃躺在盒中。
“落尘大剑怎么还不醒啊?他好娇气哦。”
茶茶趴在摆放古剑的盒子上,戳了戳死气沉沉的剑身。
宴温动了动,看向这边,“他之前沾染的血腥气太多了,难以消化吧。”
“确实,陛下曾用他斩杀千万人。
也是辛苦了。”
逾白平躺着不动,“他没走火入魔真厉害,意志力真强大。”
茶茶爬回他自己的盒子里,变回白色的手把件,哼唧一声:“天亮叫我哦,我要去照顾爹爹啦。”
“哼,陛下自己会照顾的,你就放心吧。”
陛下可不是以前那个冷酷无情,心里只有国家大事的陛下了。
他可是妻宝男啊!
时间在一些睡梦中悄然溜走,也在轰轰烈烈炙热的相拥中逃窜。
叶溪清浑身大汗,脱水一般仰望着天花板,额前的发全都沾湿,指尖动一下都嫌累。
窗外已经开始透进亮光,石青堰从后面抱着叶溪清,将他小自己许多的手圈在掌中。
叶溪清艰难转身,躲进石青堰怀中,“要是下雪就好了,想和你一起坐在庭院中看雪,同你一起饮茶。”
石青堰克制不住亲吻叶溪清的冲动,嘴唇时不时在叶溪清脸上贴一下,他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只要和清儿一起,四季都好看。”
怀中人笑了笑,“以前我甚至想好过拒绝你的话。”
那是刚得知石青堰喜欢他时所想的。
但听到这句话,石青堰还是紧张了起来,夫人该不会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吧?
“你的视线总给我一种期待的想法,期待明天和未来。
那时候我就想啊…期待的本质是贪婪,贪婪不到必然是烦恼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