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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起当初郁老凑她耳朵边说的那句广告词:他好你也好,谁吃谁知道。
难不成……是春~药?
她被关禁闭,若吃了这药,总不会拿小白骨发泄,更不会找上趴树杈的老鹤,那么院子里就只剩大湿兄了。
郁老真是她助攻。
想到这,她猥~琐一笑,掀开药瓶子,欲将里头的药丸倒嘴里,突然又顿住。
想到这些天大湿兄对她的可恶态度,是该让他长长教训了。
主动不如被动,被动不如互动。
慕月西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于是挑了个月黑风高夜,偷偷将药丸放入大师兄日常补药里。
三更半夜,她呲着森森白牙,敲开孑然的卧房。
“大师兄,我想吃小鸡炖蘑菇,小骨头去山谷采月菇去了,走前吩咐我给你温药,方才我不小心睡着险些忘了,你快趁热喝了吧。”
“忘了便罢,不要紧的。”
“不行不行,做人要讲究诚信,要认真负责,我不能辜负骨头嘱托,我会亲眼看着大师兄将药吃了。”
孑然接过端至眼前的药碗,无奈接过,“你能听懂小白骨说话?”
“神交。”
孑然淡笑,喝掉一碗底浓药。
小骨头被她支开了,山楂树上的老鹤也一早被她灌多了,今晚大师兄是脱离不了她魔爪了呵呵呵呵……
慕月西搓搓手,淫~邪一笑。
孑然将药碗放到桌上,“笑什么。”
慕月西从胸口拽出一本画册,此乃天君送的一堆书中唯一一本合她口味的,教人丹青作画。
“我有些睡不着,师兄教我画画吧。”
孑然答应地痛快,走去西窗桌边,借着寥落月光,铺开纸墨,“想让我教你画什么。”
“《春宫》。”
慕月西顺口答。
孑然研墨的手一怔,抬睫。
“《春宫秋色》,里头有一副春宫秋色图,看好的不得了。”
两人并坐一把长椅上,孑然教得认真,握住她白嫩的小手一笔一划于纸上临摹,月光泄了半身,夜风透着旖旎,听到耳际的虫鸣声声缠绵,前胸紧贴后背,慕月西嗅到大师兄身上独有的冷香,禁不住口干舌燥直咽吐沫。
孑然觑着她略微染红的面颊,手背探她额心,“可有不舒服。”
“没,大师兄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