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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榕自然是不能给孩子当坏榜样,要是下次小朋友生病了也逃避喝药就不好了,她先是否认:“不,我没有不想喝。”
接着话锋一转:“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什么没有必要?”
傅如晦洗漱好,带着一身清爽的气息在楚榕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看到她吃了一半的豆沙包,笑道:“吃不完?”
楚榕对傅如晦猫一样轻巧的脚步已经习惯了,她被傅如晦身上的薄荷味包裹住,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自己的屁股,“没有什么。
就是傅总你刚刚说的冲剂什么的啊,不会是指把各种草药煮开熬成汁的那种冲剂吧?”
傅如晦笑得温柔:“真聪明。”
楚榕:“……”
好,不愧是你啊傅如晦。
她兀自神伤,思考要怎么像说服傅年傅余一样说服傅如晦,而傅如晦却略过这个话题,自然而然地拿起楚榕盘子里剩下的那半个豆沙包尝了一口,评价道:“甜。”
“豆沙就是这样,”
楚榕先是下意识为豆沙包正名,随即反应过来:“傅总,你吃的好像是我的那一半。”
还是吃剩下的。
“嗯,是的。”
小巧的包子被傅如晦三口吃掉,他点头点的很理所当然。
楚榕恶向胆边生:“傅总,我可是还需要喝药的病人哦,你小心被我传染。”
傅如晦带笑的眼睛看向目光谴责的楚榕,“你叫我什么?”
楚榕立即收回自己谴责的眼神,殷勤地夹了两个豆沙包给傅如晦:“这里还有,您慢用。”
傅如晦笑出声。
“爸爸你为什么要吃妈妈的?”
小小正义使者傅余站出来,他可是目睹了爸爸吃掉妈妈包包的全过程,非常有话语权,“你要是想吃可以自己拿呀,妈妈说了,不可以抢别人的东西的。”
傅如晦面不改色且毫无悔意:“那是其他人,爸爸妈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傅如晦道:“爸爸是妈妈的,妈妈是爸爸的,爸爸妈妈的东西本来就是对方的,不存在抢,知道吗?”
傅余傻乎乎地问:“对方是谁啊?”
“……”
傅如晦撑头,无奈地笑了。
楚榕被傅如晦说的满脸通红,她连忙岔开话题,叫停了这无意义的讨论:“好了好了,小鱼,自己的包子还没吃完,咬了就要吃光,不可以剩饭哦。”
傅余被岔开了,“哦,妈妈我不会剩饭的,我还要再吃一个包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