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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站着?”
他问。
“哦,我和我爸要去海云天,在等车。”
宋也微微欠身,看到驾驶位上坐着的是周叙他爸,立马换上乖巧的笑容,挥手说,“叔叔好。”
周叙爸爸朝她轻轻点头:“你好。”
声音温柔和善。
看着面前同样英俊帅气又优秀的父子俩,宋也不由得想,周叙和他爸放在一起:赏心悦目,她和她爸站在一起:搞笑担当。
就在她出神的功夫,周叙忽然开口:“正好我和我爸要去西城办点事,载你们一程。”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上帝关上一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可机关干部的车她哪敢随便坐。
宋也立马摇头摆手:“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再稍等一会儿……”
“是啊是啊,你们快去忙你们的吧。”
宋有福和蔼可亲地附和。
几番推让,周叙推开车门走下来:“叔叔的腿还没痊愈,不宜长时间站着。”
说着,他绕过宋也拉开后排座椅的车门。
“快上去吧,这里不能停太久。”
宋也和宋有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知所措,僵站了十几秒后,周叙他爸忽然笑着说:“顺路的事,就别客气了,快上来吧。”
一点官架子都没有。
于是,宋也和她爸受宠若惊之下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虽然这是一次难得能和周叙以及他的家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可宋也丝毫也不喜欢眼下这种场景:宋有福突然像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缩在角落里,两手紧紧抓在一起来回搓动着,脸上的神经也紧绷着,嘴角的笑像干枯的木头般僵硬。
在这样局促的状态下,说出口的话同样不大气。
“哎呀,您和您老婆真是了不起啊,培养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长得一表人才,学习成绩名列前茅,性格还这么好,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周叙他爸在专注地看车,闻言也只是轻轻笑了笑,为了不让宋有福尴尬,周叙自个儿把话接了过去。
“叔叔过奖了。”
宋也看不下去了,撇开脸望向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心里有点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周叙在他爸面前似乎很拘谨,明明也才十七岁,却成熟懂事的像个大人。
她不喜欢他这样,不喜欢他老气横秋满脸深沉的样子,板正得像个小老头。
十七岁就该活得肆意,痛快淋漓,这是人生当中最热烈最灿烂的年纪,在这个年纪里不用考虑太多现实问题,敢做梦敢幻想,敢哭敢闹敢叛逆。
人生能有几个十七岁?
可周叙总是走在她的前面,分明是一样的年纪,他却走在另一条路上,那是和她完全不同的一条路,她看不见也摸不着,更无法窥探他真实的内心,无法得知他在这条路上走得顺不顺畅,高不高兴。
也许他很孤独,可她无法感知,也就无以慰藉。
宋也想,恐怕没人能理解她此刻的矫情,在大人复杂的世界里,除了金钱与利益好像鲜少有别的事物可以引起他们的共鸣。
而这种想法如果被周叙听见,他一定会像平常一样,露出一个不在意的笑,然后告诉她:“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后来的路程里几人都没怎么说话,有点煎熬,偏偏赶上一路红绿灯加堵车,于是宋也再次被迫体验了一把度日如年的滋味。
半个小时后总算到地方了。
周叙先下的车,宋也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伤感中脱身,他已经熟练地打开车门把宋有福扶了下去。
他是个把教养和礼数刻在骨子里的人,哪怕生气发火也不会口出恶言,所以眼下的一切举止大抵都出自礼貌,可宋也莫名的眼睛有点湿。
这是她喜欢的男孩,他真的好优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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