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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砚川停下动作。
江谕揪了揪韩砚川的大衣外套,不好意思地避开韩砚川的视线,硬着头皮小声开口:“我...我想上厕所...”
江谕从昨晚便一直昏睡到现在,实在憋得不行了。
可这脚,根本使不上劲,他本想韩砚川搀着他去卫生间,但韩砚川果断地将他抱起,江谕就这么环着韩砚川的脖子,被横抱着进了卫生间。
“我自己来...”
江谕本身就发着烧,脸红彤彤的,这下更红了,要是当下再拿个体温计过来,度数大抵还得再升几度。
韩砚川抓着江谕的胳膊肘,不敢轻易松手,他看了眼江谕几乎要烧熟的耳根,轻笑道:“江谕,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最后江谕全程低着头,当着韩砚川的面上完了厕所,被韩砚川抱出门时,江谕窘迫地将大红脸埋在衣服里,不敢看韩砚川。
吃过饭后,江谕坐在床上发呆,他的脚还会隐隐作疼。
外头的天渐渐暗了下来,韩砚川先去洗漱,弄完后,又给江谕简单地擦了身子,然后借了江谕的电脑坐在办公桌前工作。
江谕没事干,就窝在被窝里,盯着韩砚川看。
灯光微弱,柔和地照在韩砚川的脸上。
韩砚川带着眼镜,微蹙着眉,江谕的视线顺着韩砚川略带锋利的眉眼一直描绘至笔挺的鼻子,再缓缓地勾勒韩砚川的薄唇。
窗外风雪纷飞,江谕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暖和与安宁。
最后他挡不住泛滥的困意,翕然地闭上眼,不知睡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了动静。
江谕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桌前的灯已经关上,感觉到一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江谕霎时清醒,“你、你和我一起睡吗?”
“嗯。”
韩砚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许伯说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又骗人,江谕想。
“那你、昨晚呢?”
江谕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蠢。
韩砚川笑笑,“你说呢?”
江谕不再开口,窗外的雪纷乱地落着,在夜里透过窗,似乎看得更清楚了。
心口砰砰作响,明明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了,却还是忍不住紧张。
“韩砚川,谢谢。”
江谕道。
“嗯。”
江谕:“晚安。”
韩砚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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