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起浴袍捂住碰碰直跳的胸口,只觉得脸上的温度好像比白天发高烧时还要烫不知道多少倍。
“你、你干嘛……”
她努力想要装出镇定的样子,但舌头实在不听使唤,就跟打了死结似的,结结巴巴道:“睡、睡在这儿……干嘛……不回屋里……”
虽然她已经搬出别墅有一段日子了,靳翊的房间更是空了好几年;但自从靳翊离开后,在她的要求下,对方的房间一直都是保持着原状的。
去年搬走时,她也像收拾别墅其他地方一样,用防尘布将靳翊卧室里的家具床铺都罩了起来,应该就像她自己的卧室一样,简单收拾一下,铺好床,就能住人的。
“我……以前阿姨……咳咳……”
靳翊说着,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也结巴起来了,只好尴尬地清了清嗓。
以前许母在的时候,每次许迟生病,妈妈都会寸步不离地陪在床边,看着女儿会不会冷了热了,需不需要擦汗喝水。
她经常一呆就是一整夜,实在累了,就趴在床边歇会,至少要守到白天保姆都起来了,才肯回屋稍作休息。
其实刚才许迟睡着后,靳翊也想在床边守着的,但可能是高烧中的许迟觉得热,总是不停地掀被子,露出之前折腾时崩开了好几颗纽扣的上衣。
现在别墅还封着,他没办法找合适的阿姨进来照顾,又不太好意思坐在床边看着,就调了闹钟,想着每过一段时间进去帮忙盖盖被子,然后给保温杯续上热水。
但即使这样,等把所有东西都弄好退出房间后,他也还是放心不下。
毕竟他和许迟的卧室之间还隔着一条走廊和一间面积不小的书房。
“怕你喊我……咳咳……”
他又轻咳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局促,“听不见。”
见屋里半晌没有反应,他起身收起地上的垫子和薄毯,堆在一旁,空出门口进出的空间后,又清了清嗓才试探着开了口:“咳咳——”
“醒了,就下楼吃东西。”
“药送来了,吃了饭好吃药。”
“咳咳——”
从前总是许迟整天粘着自己,他不舍得拒绝,就已经是对这个“妹妹”
最大的温柔了,若是换作旁人,他根本不会低头多看哪怕一眼,只觉得浪费时间;不止是许迟,其实他长这么大,几乎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任何一个人主动表达过关心或好意,总是不太自然。
但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局促,脑子里只想着白天视频跟医生咨询许迟病情时,对方叮嘱过自己哪些注意事项。
只是这些不由自主掩饰尴尬的小动作,落在许迟耳朵里,又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隔着一道大门,听见靳翊总是在咳嗽,她有些内疚地低下了头,但面上还是嘴硬道:“我不饿。”
“干嘛不戴口罩……”
说完她又忍不住小声埋怨道:“活该!”
“都说让你出去了,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关键时刻脑子就不灵光了……”
……嗯?
靳翊在门外愣了足有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所以白天许迟赶他走,现在又不肯下楼吃饭,是因为不想传染给他?
许迟是在担心自己?
这样的话,靳翊肯定是问不出口的,但他方才蹙紧的眉头不知不觉间就舒展开了,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扬,比白天结婚证上那张红底照笑得自然多了。
“白天,刘阿姨走之前,有人上门做过检测的。”
虽然他的语气里还是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说话已经比刚才流畅多了,“你看看手机。”
对哦!
许迟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上午发烧烧糊涂了,都不用掏手机看就该知道的,她白天做过检测,要真有什么问题,大概早就被拉走隔离了,怎么可能还在家里安安稳稳睡到天黑。
像是在给她“留面子”
,门外靳翊简单提醒过两句后就没有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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