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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对面的周寻却说：“五谷丰登，有吗？”
啥？
五谷丰登？
这下不仅姜小果一脸呆滞，旁边的服务员也一脸懵逼，好像被人打了一拳。
唯独周寻脸色不变地说：“开个玩笑。”
姜小果：······好冷
但她还是捧场地拍手说：“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哦。”
脑子里却在想，周寻咋了？吃错药了？
对面的周寻三下五除二点好了餐，姜小果松了口气，连忙对服务员说：“和这位先生一样。”
服务员走了之后，两人大眼对小眼。
气氛又开始尴尬了起来。
没话找话的姜小果开始说烂话：“周总你今天穿的这套西装不错啊，很适合你！”
没话说的时候硬夸就对了。
周寻看了看身上这套衣服说：“你喜欢这样的？”
啊？这也没法说不喜欢不是？
姜小果只能点头说：“喜欢啊，这套很好看。”
周寻点了点头，又不说话了。
于是谈话又陷入了僵局。
周寻也感觉到了姜小果的僵硬，于是他轻咳了一声说：“gravity的项目你觉得怎么样？有兴趣吗？”
gravity？
姜小果瞬间明白了原委，怪不得Alex放弃更合适的anna，点名她来做，原来这个项目是周寻给蓝禾的啊！
她自以为这三年她已经成长了不少，可到头来，还是要靠周寻？
明白过来的姜小果自嘲一笑说：“周总看上的项目，自然是好的。”
周寻看着对面沉默了的姜小果，不明白他那一句话说错了惹的小姑娘不开心了。
难道是吃饭不该聊工作？
那说什么？
要不夸回去？
于是周寻轻咳了一声说：“你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
······
这是嘲讽吧？
她今天眼袋都要化身国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