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春咬着唇角轻声说道,眼中带了几分湿意。
季卿轻叹一声,抬手摸了摸贺兰春的脸颊,他若兵败,中山王府的人不管身在何处都无活路可走,到哪里又有什么分别,独独她不同,她虽嫁进中山王府,可并未诞下他的子嗣,以她的美貌与贺兰仁的心计,便是他不在人世了,贺兰仁也会为她另寻出路。
“听话,三日杨昆会送你回洛邑。”
季卿温声说道,眼底带着一丝柔软之色,倒有些庆幸贺兰春未曾怀有身孕,时局变化之快连他都有些意外。
贺兰春抿了抿红唇,道:“乱世黄金,盛世宝玉,王爷此次去往兖州不妨将我陪嫁之物尽数带走,便是……便是有什么意外,亦可重头再来。”
季卿闻言心中一动,将贺兰春揽在了怀中,低声道:“就这般舍得?”
贺兰春仰头瞧着他,眼角犹带几分泪意,有一种雨打梨花般的纤弱:“人若都没了,还要这些身外物做什么。”
季卿勾了勾唇角:“我以为你当初是不甘心的。”
“是有不甘。”
贺兰春环着季卿的脖子低声道,随即腰上一紧,对着他森冷的眸子,展颜笑道:“不甘与王爷相遇这般晚,不能得夫妻之名,百年之后不能同椁而葬。”
季卿眼中骤然聚起风云的散去,满目温柔的望着贺兰春,道:“如今尚也不迟,乖乖在洛邑等我迎你回京。”
贺兰春将脸埋进他的月匈口,轻轻的点了点头。
贺兰春离开中山王府时只带走了她陪嫁之物,金银具是留给了季卿,此举可称仁义,以至季卿的属下对其多有赞誉,也让她此时离去的行径不让人觉得自私凉薄。
贺兰春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这几日不知是否因为离别之过,季卿夜里不管多晚都回了庭知山房,便是她已睡下也要将她闹醒,缠绵至天亮才肯放了她,以至她脸色有些苍白。
徐妈妈与贺兰春坐在了同一马车中,她挑了帘子往后瞧去,隐隐还能瞧见一道身影跨马横在中山王府大门前,她轻叹一声,撂下帘子后道:“娘子,咱们当真要回洛邑?”
贺兰春睁开了眼,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她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季卿弃幽州之举上,此举固然高明,可让季卿得利,却是用幽州百姓的命所换,饶是她并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也不免要叹息一声。
徐妈妈瞧出贺兰春的心不在焉,当她不愿离开幽州,便道:“娘子若是不想离开,不妨与王爷认个错,他惯来疼爱您,定然会应允的。”
徐妈妈等人并不知季卿为何会突然遣贺兰春回洛邑,少不得以为两人生了口角,以至于季卿一怒之下将人遣送回洛邑。
贺兰春勾了下唇角:“不离开?再不离开等梁王打进来咱们的小命也就撂在这了。”
徐妈妈瞪大了眼睛,失声道:“梁王打来了?”
贺兰春竖起手指抵在唇上,轻轻的“嘘”
了一声,道:“妈妈莫要做声,听我说。”
徐妈妈点了点头,贺兰春道:“王爷将弃幽州去兖洲,不出十日幽州必乱。”
徐妈妈闻言差点跳了起来:“那您为何不与王爷一道去兖洲?到时兵荒马乱的,您在洛邑若是有个什么意外又该如何是好。”
贺兰春唇角小小的扬起:“妈妈有所不知,兖洲刺史甄大人曾在老中山王麾下效力,自是得王爷信任,一旦梁王攻进京都,王爷便会将家眷托付给甄家,他则率兵以诛杀梁王的名义攻进京都,偏偏甄家与姑祖母有旧怨,我若是随他去了兖洲,只怕他需演一出杀妖妃以安人心的戏码了。”
徐妈妈闻言忙抚了抚胸口,喃喃有声道:“那还是回洛邑的好,王爷对您实是有心。”
“有心?”
贺兰春勾了下唇角,对此不置可否,只是这心有多少真意却还是个未知数,她敛了唇角不带丝毫温度的笑意,轻声道:“妈妈且瞧着,中山王府又该进新人了。”
徐妈妈想了想,道:“您指的是甄家?”
贺兰春微微颔首:“纵然是旧臣也不会无所图,甄家若倾尽全族之力助王爷成事,他自要给甄家一个看似可通青云的前程。”
徐妈妈听了这话不免有些急了,忙道:“那您此时离去岂不是给了甄家可乘之机。”
文案别人家的系统都在矜矜业业地当宿主的金手指,薇拉的狗逼系统却每天都在研究如何让宿主华丽地去死。系统宿主,你觉得这样的死法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盛大辉煌帅气特别对得起你救世主的身份薇拉我可以,我...
...
苏檬因为太受宠被死了,被迫穿进书里历练。于是苏檬为了拉仇恨值开始疯狂发柠檬,一天不发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儿某女配凭啥你比我强苏檬投胎是个技术活,下辈子好好练练哈听说你大哥是金融...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日更,每晚23点前更新季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沈言曦,从小哭起来又丑又傻,麻烦闹腾事情多,自己还必须得照顾她沈言曦想不通什么会有人喜欢季礼,嘴带刀片说话把人千刀万剐,自私蛮横,自己还必须得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