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公负手身后,肩上的西番莲花纹彻底隐于暗色,石青色襕袍将他眉眼间的阴戾烘托无遗,“昭淳朝最后一届文进士,当科唯一一个没有状元的探花郎,会糊涂昏聩至此吗?”
曾雉像猛地挨了一棍,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你都知道了?”
“御前检举同科状元,揭开江南舞弊大案的一角,御史大人的刚烈风骨,本公焉能无所耳闻。”
曾雉能够明显感受到,燕国公的目光正如淬刀一般,一点一点锋利起来。
那邪和尚向前进逼一步,他退无可退,后背紧贴在水磨石的窗沿,初春的水面来风浸着寒凉,令曾雉一瞬里萌生如临深渊的错觉。
“我是当朝御史,天子钦差,你们岂敢动我!”
燕国公分毫不为所动,他说:“钦差又如何?你擅入本公内宅,窥伺枢要重地,本公拿你合情合理。
孚渡——”
邪和尚应声而动,钳住曾雉仓皇掩面的手,用力剪去身后,顺势将人摁倒在窗台。
曾雉挣扎,被他狠狠一脚踹在膝弯,跪地的同时下颌砸到窗框,登时鲜血直流。
孚渡一把扯断招文袋的穗子,那是先生留给他最后的念想。
曾雉脸上又是血又是汗,不防屈辱的眼泪自个就淌了下来。
他却没有出声,由着孚渡搜出招文袋里的东西,奉到燕国公面前。
“好个天子门生,清贵人品,”
燕国公乜斜着眼,语带薄讽道,“怎也做出这梁上君子的张致?”
曾雉怒:“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与阿里虎暗通款曲,密谋割据塞上!”
燕国公指间夹着残页,不仅不怒,反而饶有兴趣地一笑:“你也懂籀文?”
曾雉没有回答,孚渡加重力气。
伴着清晰可闻的骨裂声,曾雉一条胳膊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断腿以极其诡异的姿态扭曲在身后,整个人就像滩烂泥般跪趴在窗边。
一股难闻的腥臊恶臭冲鼻而起,家仆中有人意识到这位御史大人竟在极度的愤恨惊遽下失禁了,嘲讽的笑声再也按捺不住。
曾雉死咬下唇,任凭泪水肆淌,就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燕国公示意孚渡松手,他滑到地上,当下不顾一切地朝不远处的招文袋爬过去。
曾雉废了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爬得异常艰难。
但他始终没有萌生放弃的念头,连手指尖都在奋力向前。
就当曾雉行将够到之际,一只脚却毫不留情地踩住他最后的希望。
碾了碾。
“先生……”
曾雉怔怔看着,喉间再也止不住呜咽。
燕国公笑俯下身,对他说:“御史大人不要怕,本公无心与朝廷为敌,自然也不会害你性命。
怕只怕大人瞧见了什么不该瞧的,出去再说漏了嘴,那就不好了。
为防万一,大人只消安心在国公府住下,直到阿里虎顺利承袭王爵,本公自会放你全须全引地回到镇都。”
曾雉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却在这句话里,奇迹般停止下来。
他发髻尽散,满脸狼狈,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登门问罪却惨遭毒打的那一天,但他眼中早已不是当年无能为力的落魄书生。
曾雉凭借仅剩的一条好腿摇摇晃晃站起身,脸颊抽搐几下,忽握紧朱泥官印,高举着。
“先生教会我的第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一直记到现在。
公爷不信世间有黑白,可在我心中,世间正邪有道,就像泾水和渭水一样,永远分明。”
燕国公面色微变:“你要干什么?”
“公爷投来的拜帖,驿站门人皆有目共睹,朝廷钦派的正七品巡按御史在国公府后宅死于非命,国公爷以为自己还能好端端地置身事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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