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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墨收拾完这边的大棚,回去自己那个棚子也浇灌了一遍,昨晚已经让植物吸收过一次营养,不过不是很多,现在趁着人不在,寒墨闭上眼,专心将周围的营养聚拢过来,滋养了一下植物,使得植物更加迅速结果。
很快草莓就长出了很大的果实来,寒墨没有让它一下成熟,只是让它们长的够大,待明后日在让它们渐进成熟起来。
寒墨这边努力的时候,那边,表哥终于找到了好时机,来到月痕身边,月痕正在收拾外面灶台边的雪。
表哥拿过月痕手里的铲子,道:“这种事情还是男人来的好,你休息。”
月痕拿起另一把铲子,说:“我能行,表哥是客,还是表哥休息吧。”
表哥旁敲侧击,各种找机会埋汰寒墨,:“月痕,你都有未婚夫了,怎么还这么拼命?”
月痕笑呵呵没有任何戒备的说:“有未婚夫又如何?我要做个不靠男人也可以活下去的哥儿。”
“可是!
你这样找来男人做什么?还不如小时自在,小时咱们一起多好啊,每日没心没肺的玩、闹,你还记得吗?我小时走前对你说过的话?”
月痕一脸茫然的铲雪:“啊?什么话?”
表哥双手拄着铲子看着月痕,十分之深情,深情的文哥儿在一旁都觉得恶心。
“当时我不是说好了,以后我长大了回来娶你,说到底还是我们先定的娃娃亲呢。”
月痕浅笑:“表哥,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你怎么还将玩闹的话记再心上?再说,我都忘记了,能忘记,那是多小时候的事啊。”
表哥正色道:“不是啊,月痕,我是放在心上的,你能考虑我一下吗?表哥会对你很好的。”
表哥见月痕都忘记了,更加想添油加醋的将这笔煳涂账硬贴到月痕身上,现在月痕家很有钱,到时候月痕赖账,他也能捞上一笔。
文哥儿从一旁跳出来,:“哈,我听到了,哇,没想到我们表哥还挺深情的吗?这么多年还记得?月痕都不记得,那该是多小的时候啊?怎么?难道说有媒妁之言?”
表哥敷衍的笑,眼睛还是盯着月痕不放,道;“因为我一直心悦于月痕,从未变过。”
月痕浅笑敷衍道:“表哥,那时候还小,你说这些话,我都没有印象,而且,从理上来说,你没有媒妁之言,更加没有跟家人打过招唿,所以,那只是儿戏之言,我现在已经定亲,还请表哥不要抓着我逗闷子了。”
表哥有些急,看了看寒墨家大棚的方向,远远的人影儿走过来。
表哥想想自家婆娘说的无情话,一咬牙:“那他呢?他不是你儿戏之言吗?就算有父母家人,或者是媒妁之言,那也要看感情啊,没有感情,你以后会受气的。”
表哥拉着月痕,抓着月痕的双肩,月痕脸上的浅笑消失不见,眉头微皱:“表哥,请你自重,先放手。”
表哥很激进,非但没有放手,反而说道:“月痕,你相信表哥,表哥才是最了解你,最心疼的人,以后我定然不会亏待你的。”
月痕严肃道:“表哥我从未对你有过心思,而且我跟寒大哥有恩在先,有爱在后,月痕并不觉得委屈。”
表哥脸上闪现出厉色道:“你既然要毁掉我们的婚约,那你给我违约的银钱,还有我对你真心相待这么多年,为了你我至今未娶,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文哥儿一把推开表哥,叉着腰,指着表哥道:“你还要违约的银钱,你自己怎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还来纠缠我们月痕,你也好意思,你还要银钱,你是再外面混的不好,穷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