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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斌打量着许炎辉的胯部,作死道:“你不会是喝醉了那方面不行吧?”
一个枕头飞过来,正中秦子斌的脸。
“我和明明的第二次,就是因为我喝醉了。”
秦子斌撇撇嘴,“合着辉哥你不是醉酒后不行,而是要分人的……”
“谢谢你昨晚陪我喝酒。”
许炎辉慢条斯理地系领带,回头道:“没事的话,我走了,我早上还有个会。”
“哎!
别走呀,还有件事没说呢。”
秦子斌唤住许炎辉,“有营销号发了昨晚席景和你先后进入这间房的绯闻,现在已经上了热搜了。”
“……”
许炎辉一言难尽,咬着牙道:“你不应该一开始先说这个吗?”
“啊,是嘛?”
秦子斌傻笑两声:“可我对你昨晚怎么拒绝席景比较感兴趣。”
许炎辉道:“鲁迅有没有说过,炮灰多半死于话多。”
秦子斌讪讪道:“这句话虽然不是鲁迅说的,但他一定也觉得有理。”
许炎辉冷淡地看了看腕表,听不下他讲废话随时要走。
“好吧,其实我查到了是谁买的热搜了——”
秦子斌还准备卖一个关子。
“郑夺?”
秦子斌瞬间蔫了,“合着你知道呀?”
许炎辉眼里的晦暗更加深沉了,“秦家应该也听说了吧,郑家搭上帝都某个大人物的车,现在正是春风得意之际,连许家也不放在眼里了。”
他这话是夸张说法,郑家还是忌惮许家的,不过正如许炎辉所言,如若许家在这一次派系争斗中站错了队,以后怕是要一蹶不振了。
“我就是一纨绔子弟,这些我有所耳闻,但也从不放在心上。”
秦子斌眼神复杂:“倒是辉哥你,上次被针对罚了好大一笔款。”
“知道他为何针对我?”
许炎辉挑眉,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像是挑衅,“因为我把郑家的宝贝儿子揍进了医院。”
郑家有多宠郑夺,整个申城都知道,郑夺在床上玩得狠,被他弄过的人非死即伤,但他至今依旧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