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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颜控来说,一辈子对着一个歪瓜裂枣,简直是不能忍受的煎熬。
今天的晴雪楼似乎比前些天热闹了许多,而且人们讨论的话题还都是谢安澜熟悉的人。
坐在一扇屏风后面,听着外面几个书生聚在一起叽叽咕咕的说着别人的八卦,那劲头倒像是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
“真是没想到,陆家四郎竟然就是前些日子名声大作的清篱居士。”
一个读书声很是惊讶地道,声音里或许还有几分意味不明地羡慕嫉妒。
另一个人显然也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点头道:“可不是么?听说当时宣墨阁的掌柜将一幅画送给了同知大人做寿礼,在场的宾客顿时惊为天人。
直道不想当代竟还有如此出类拔萃而不为人所知的才子。
就连知府大人都颇感兴趣,可惜宣墨阁的掌柜也只有两幅画,另一幅还已经卖了出去。
直到前两日,知府大人去拜访书院的周先生,方才知道这清篱居士竟然是出自周先生门下。
还立刻拉着周先生登门求画呢。”
旁边的人低声笑道:“陆家四郎本就是泉州有名的才子,如今有了清篱居士之名只怕要名动天下也未可知。
只是…这陆家可就尴尬了。”
“那也未必,画工毕竟只是个雅好。
若是陆四郎不能得中科举,以后只怕也未必……”
这年头,没有权势地位,任你天纵奇才也没用。
“陆四郎若是考不中,咱们这些人有几个能中?”
一人道。
陆家四郎可是院考可是泉州第一,他都考不上科举别人就更加希望渺茫了,“更何况,他有了大才子的名声,将来入京科举,只要考中了进士名次又不十分落后,也不愁没有上官欣赏。”
“咱们曹大人可是上雍曹家的人,等到陆四郎的画一入京城,只怕还未科举他就先扬名京城了。”
声音里带着各种羡慕和无可奈何。
“不过是会画几笔画罢了,陆四能不能参加今年的乡试还未定呢。”
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突然插入其中,冷笑一声道。
之前的议论声停顿了一下,片刻后有人低声道:“也不知道陆老爷在想写什么,别人家若是有个这样厉害的儿子,早高兴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嘿嘿,那是王兄你家里没有这么厉害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