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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不到,只能混乱着,从脑海中的思绪中找到自己曾经最深的恐惧。
祁祸知道她有话要说,安静地抱着她等着。
祝含烟毕竟喝了酒,人思绪虽清醒着,但腿软却站不住多久。
两人挨得这么近,她有一点儿反应,祁祸就能感觉到。
他干脆一把将她公主抱起来,人直接往床上塞。
她进来之前那点儿欲望早在两人后来的交心之中消散。
祁祸也跟着上床,把祝含烟揽进怀里。
这样她会比较舒服。
祝含烟略微调整了下姿势,开口时嗓音有点儿哑: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子。”
她没头没尾地提起兔子的事儿,祁祸没觉得奇怪,也没打断,就那么安静听着,紧实有力的手臂圈着她,掌心在她小臂上一下下轻轻拍着。
他怀里很暖,这样的姿势,让祝含烟充满了安全感。
她没把兔子的事告诉过任何人。
她以为这事早已过去了很多很多年,可再提起来的时候,她眼前还是无法控制地会浮现出,那堆用瓷盆装的,□□肉。
她在努力克制,自以为语气平淡地叙述这件事的时候。
她不知道,其实她在轻微地发抖。
“那个时候我觉得,”
祝含烟痛苦地闭上眼,“我应该,是不配拥有喜欢的任何东西的。”
“因为都会被毁掉。”
祁祸心脏那块儿,酸疼得不行。
他下巴抵着祝含烟的头顶,很努力地,想把她抱紧、再抱得更紧。
他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故事。
回想当初,她反应最激烈的几次,也都是他想提她父母的那几次。
他的烟烟,没有被好好对待过。
此刻祁祸已足够心痛,他还不知道,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
祝含烟在他怀里,手指与他的缠绕,她垂眸盯着看了会儿他指尖,对他说:
“我想看着你。”
但她浑身没劲儿。
祁祸手臂用力,让她整个人转过来,腿跨他大腿上。
这么暧昧的姿势,两个人都没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