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把卡塞到陈子骁手里,不忘抱怨“你就不能行行好,下手轻点。”
他培养个拳王不容易。
陈子骁“是你的人太不经打了。”
“”
杨牧知道陈子骁是天生的拳击格斗者,一直想要他来这里打拳,今天也不例外,又老生常谈地劝道“说真的,你真的不肯长期在我这里打拳击吗我可以破例给你其他人没有的待遇跟薪水。”
陈子骁淡淡瞥他一眼,眼里还残留着嗜血跟戾气,每次一上拳击台,感受到从别人身体里留出的滚烫的鲜血,总能令他血液沸腾。
杨牧被他那一眼吓到了,忙摆手,“我开玩笑的,你不愿意来就算了。”
陈子骁收回目光,在场内保镖的护送下,畅通无阻地去了后台,然后从黑市拳击场的后门离开了这里。
喧嚣沸腾的叫喊声还在耳边徘徊不去,陈子骁人已经站在了夜色里,晚风吹散了他身上残存的血腥气,陈子骁拢了拢衣领,正要打车回去,脚步蓦然收住。
在黑市拳击场打拳的薪水很高,毕竟观比赛的观众非富即贵,一场比赛下来就能挣七位数,他不需要跟着沈让就能生活的很好。
如果担心被人认出身份,他可以像现在这样个月去打一次拳击,吃穿住行让杨牧安排就是。
陈子骁难得发了会儿愣。
等到回过神来,陈子骁蓦地暗下了眼,他不管沈让跟顾景行亲了多少次,刚才沈让夺去了他陈子骁的初吻,他怎么能这么算了,一定要让沈让付出代价才行。
这么想着,陈子骁沉着脸,随手打了辆车回去了。
到达别墅时已经快十二点,陈子骁拐去卧室,沈让仍然维持着刚才的睡姿,陈子骁目光沉沉,不甘心沈让睡得这么香,一把捏住了沈让的下巴。
沈让皱了皱眉,没什么力气地拍了下陈子骁的手背,口齿不清地道“放开。”
两瓣唇因着陈子骁的动作而微微嘟起,上去红润而饱满,像是熟透了个果实,等着人采摘。
陈子骁的眼神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身体也随之往后一跳,等到反应过来,陈子骁恼怒于自己这么逊的行为,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只是这一次没有人可以给他打,唯一一个人他还不能打。
其实也可以打一顿替自己逝去的初吻出气的,只不过未免太便宜了这个男人。
陈子骁阴嗖嗖地瞪了沈让一会儿,嘴角邪恶地勾起,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翌日。
沈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才坐起一半,就无力地倒回了床上。
他伸手扶了扶额头,一出口,声音有着饮酒过度后的沙哑“几点了”
修长腻白的手指紧跟着移上了他的肩,随之响起小娇妻绵软好听的嗓音“快十点了。”
“都这么晚了啊。”
沈让喃喃了一声,等脑袋里针刺般的痛感退去,他重新坐起,被子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落下,等到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他低头一,无数牙印红痕遍布,不用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昨晚喝多了,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他醉后雄风不减,还是把小娇妻给吃干抹净了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划过,耳边又响起小娇妻娇滴滴的呼唤“老公。”
沈让稍微移动了下身体,故意用低沉醉人的声线道“嗯”
陈子骁忍着牙酸,故作羞怯地低下了头,“你昨晚好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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