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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纵道:“有何不合适?再问你一句,我的身子像不像暖炉?”
沈不言沉默了,这话叫她该如何回答。
祁纵才不管她说没说话,径直道:“我是习武的人,常年身子都是热的,能给你烘,还不会烫伤你,比你那劳什子手炉好使多了,你捂手炉,不如来捂我。”
“但这不合适。”
“有何不合适?”
沈不言却说不出话来,这样睡着,像什么话,况且祁纵的需求也不算小,若是不小心擦枪走火了该怎么办?她身体是这个情况,自然是不可能满足他的。
但这样的话,沈不言脸皮子薄,说不出来,因此憋了半天,方才说了句:“妾身太重了,会压着爷的。”
祁纵听说,忽然伸手过来掐沈不言的腰,沈不言没躲开,被他掐了个正着,实在被折腾得没脾气了,哭丧着脸道:“爷,这又是怎么了?”
祁纵道:“你捏捏你身上有几两肉?摸下去都是骨头,从前在家里就没吃好喝好,在最该长身子的时候饥两餐饱一顿的,你能长多少肉,还压着我,你对自己的身骨也忒没数了。”
沈不言抿了抿唇。
祁纵道:“我知道你没和我说过你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些都是那日我在清柳院听你姨娘说的。”
沈不言闷闷地道:“妾身知道,妾身就坐在旁边,都听到了,都是些没要紧的事,爷听过就忘了罢。”
祁纵却没理会她,道:“还记得那日在厨房,我与你说过,我挨过饿吗?”
沈不言没接话,因为她在认真回想是否有这回事,祁纵牙齿都气得发酸了:“我说得话你都能忘,你成日里都在干什么吃的?”
沈不言又怕他忽然掐自己,整个人都扭起来,想护着自己,口里忙道:“记得,妾记得。”
祁纵这次没掐她,而是伸了手在她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下,触感弹软,他又没忍住,再要拍时,沈不言已经跳了起来,她手脚并用爬下床:“妾身还是去外间睡罢。”
祁纵见她真要走,忙将她哄回来:“好了,好了,不打你了,外面被褥都是凉的,去哪里睡什么。”
沈不言就看着他。
祁纵皱眉:“要不你打回来?”
沈不言脸一红:“妾身才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祁纵疏朗一笑,又把她抱回怀里,沈不言努力地在他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睡着,但祁纵全身都是练出来的肌肉,硬邦邦的,并没有什么舒服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