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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纵便道:“这有什么不知道,比着你的样子形容便是了,琴棋书画这些我都不在意,也不懂,反而是会打灶台的,更中我意。”
沈不言只当他怕麻烦,连借口都懒得扯,道:“爷,你这样乱说,小心以后姻缘被堵了。”
祁纵道:“什么姻缘?娶个回来管着自己的人吗?我可不稀罕。”
沈不言听了这话,心头微微一转。
祁纵道:“这事并不重要,你洗了手,吃饭完后,我有事要和你说。”
沈不言听他说得郑重其事,便以为是要事,忙应了。
一时饭毕,祁纵牵着她往楼上走去,将那件才拜访好的小匣子又拿出来,对沈不言道:“你打开看看。”
沈不言方知这东西是给自己的。
她犹豫了下,还是在祁纵的注视下将匣子打开了,只见里面稳稳当当地放着文房四宝。
沈不言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有些意外地看着祁纵:“爷这是送给妾身的?”
祁纵点头,又问:“喜欢吗?”
喜欢,当然是喜欢得不得了。
沈不言多想即刻就把砚台笔墨拿出来把玩,但还是克制住了:“可是妾身不识字,爷给妾身了,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祁纵道:“你现在不识字,不代表以后不识字,你要是愿意,从今往后,我每日回来教你识字。”
沈不言霍然睁眼看着祁纵,满心满眼里都是喜悦,但就算是雀跃的喜色里也还藏着小心翼翼,她道:“爷白日里已经很辛苦了,回来还要教妾身认字,会累着的。”
祁纵揉揉她的头:“教你识字,能累着我什么?你男人又不是那等体弱的的书生,别小瞧了人。”
这事就这么被祁纵不容拒绝地决定了下来。
与此同时决定下来的还有另一件事,祁纵道:“越音阁还是太小了,要给你辟个看书识字的地方都辟不出来,不如索性搬到回鹤庭去住吧。”
沈不言脱口拒绝:“这万万不可。”
回鹤庭是祁府的正房,以后是要给正妻住的,她一个妾室搬进去住占了正妻的位置,以后等正妻嫁进来,又会怎么想?
祁纵目光沉了下来:“为何?我的地方就这样住不得?”
沈不言忙摇头道:“回鹤庭很好,只是妾身去住并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