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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等祁纵回来给她答疑解惑,所以这话不算撒谎,认真说来,甚至都不算调情,只是沈不言聪明地省掉了后半截,因此她还算说得出口。
沈不言正为她的进步而独自咋舌,祁纵的眼睛却亮了,他一步上前,搂着沈不言的腰就将她单手抱了起来,吓得沈不言忙搂住他的脖子。
自从祁纵去卫所至今,两人确实很久没有同房了,祁纵要是想要的话,也是难免的。
沈不言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继续发颤,她回想了下春宫卷里的图画,鼓足勇气,小小地向祁纵薄薄的耳朵吹了口气。
然后,她看到祁纵的耳朵若虾米般红了,她睁大眼,为这个新奇的发现而震惊不已,祁纵已经抬手打了她的臀部,声音有些粗:“你乱来做什么?”
他却没有如沈不言所想般,直接进里屋享用她,而是把她扔到椅子上,沈不言有些不知所措,她第一次大胆做这些事,大约没有做好,反而叫祁纵生了气。
正这般想着,就见祁纵瞪了她一眼:“晚上还想学认字,就老实点。”
所以不是她做得不好,而是因为祁纵还记挂着要教她识字,因此才选择先忍耐的吗?
这与她从前以为的,安乐所说的只是为了欲念很不同,其实认真说起来,祁纵也不是头一次这样了,之前她小日子的时候,他不也是什么都不做的陪了她六天吗?
沈不言抿了抿唇。
祁纵见她那样子,以为她是被自己凶住了,觉得委屈,颇有些无奈,还有些别扭道:“不是诚心要说你的。”
沈不言轻声道:“妾身知道。”
祁纵道:“知道还不坐过来点?”
可明明是他把她扔在这儿的,怎么又成了她不肯坐过去呢?
沈不言虽这般想着,嘴上却没说话,起身挪到了祁纵的身边,而后她看到祁纵嘴角的弧度微妙地翘起了一点。
原来他是喜欢我主动靠近他。
沈不言又记下了一笔。
她记好后,方才问道:“爷,安乐公主与驸马的感情如何?”
安乐是梳妇人头的,因此沈不言知道她肯定已经成亲了,但能在府里养面首,沈不言实在拿捏不准这驸马究竟还在没在世。
祁纵道:“不算好,周疏丞天天在醉仙楼喝闷酒,觉得这桩婚事委屈了他,不肯回去,怎么了?”
沈不言为这个回答发愣:“是吗?妾身还以为驸马被公主玩弄于股掌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