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忙去请罪。
祁纵凉凉地开口道:“印象中我与你在一起也没几日,你如何敢信口开河,自以为知晓我的作息?”
作者有话说:
别问,问就是被跳榜了,屑作者只能赶紧把存稿放到7万字,争取明天入v。
第二十章
这话里指责的意味倒是不显,更多的反而是嘲讽。
说起来也确实如此,祁纵只在国公府时亲近了沈不言几日,后来到了新宅邸,就把她抛开了,只有那么几日,沈不言确实很难断言祁纵的作息。
毕竟那几日,祁纵都是作戏在给别人看,因此他稍微改变了起床的时辰也是情有可原。
是她太托大,太自以为是了。
沈不言低着头道:“妾身错了。”
祁纵见她乖顺地站在那儿低头道歉的模样,却没有任何被抚慰到的感觉。
错了?她真的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祁纵道:“说说看,你错在哪儿了?”
沈不言道:“妾身不应该先起身,应当随身伺候爷。”
果然如此。
祁纵的薄唇微微抿起,是一个不悦的弧度。
留音忙道:“爷,姨娘起身,其实是见昨日爷迟睡,因此想让爷多睡会儿,她悄悄地亲自下厨给爷做碗面条,这样正好等爷起身,就有热乎的面条好吃了,可以养胃。”
祁纵目光便转向了她,被他看着,留音最后的话也越说越小声:“毕竟昨夜爷喝了酒不是?”
祁纵道:“既是如此,昨夜为何不给我准备醒酒汤?”
这话问得主仆两人鸦雀无声,都很心虚。
昨日两人都心事重重的,确实闻到了酒味,但也没太当回事。
祁纵如何看不出来,冷笑一声,对留音道:“你的主子,还不如你能说会道。”
他提步进去,身上带着晨风的凌冽,让留音一个激灵,背后滴下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