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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我没事……”
他连忙挣扎,他现在全身上下就一个陈尹年宽大的衬衫,前几天他的病情一直发作,几乎整日整夜都跟陈尹年纠缠在一起,现在身上还有残余的青紫烙印。
“你消失这么多天,我跟晓韵都找疯了,你绝对不是放下一切就玩失踪的人!”
孟靖天抓着他的肩膀,“小延,快说,你到底遭遇了什么——”
他一激动,原本套在Beta身上宽大的衬衫,一下子被扯了下来。
就看见江延的整个肩头,连带着锁骨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青紫交错全是咬痕,这个时候孟靖天才看见江延的后颈,直接瞠目到说不出话来了,只见原本Beta平滑的光洁的后颈,已经被咬得肿胀起来,如同皮下埋了一颗腺体一般,有几个咬痕极深嶼|_汐_]独(”
家,至今还未结痂。
“这到底是哪个畜生干的!”
孟靖天反应过来直接大骂出声。
在宋晓韵和孟靖天把江延带到警局报案的时候。
陈尹年已经得知江延已经跑了。
盛怒之下,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之前布在那边的眼线还没有收回来,看着江延又跟左邻右舍的邻居搅和在一起,天真地走进了派出所,他不禁冷笑,随手就拨打了一个电话。
当晚宋晓韵陪着江延在派出所做笔录做到了凌晨,江延在宋晓韵和孟靖天的威胁下,说出了陈尹年的名字和身份。
听到对方是晟天制药的执行总裁。
宋晓韵不禁倒吸一口凉气,A市地缘好,周遭全适合草药种植,早些年就是著名的药都,且近年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科研能力大大增强,晟天就是赶上这趟顺风车,成功把自己从农业种植的药商转型为具有科研实力的制药企业。
“你怎么会认识他!”
宋晓韵和孟靖天听完异口同声地问道。
江延被他们的目光看得无影遁形,头恨不得缩到肩膀里去,“这,这说来话长……”
最后他被逼着讲了一遍和陈尹年被困的经历。
“他很好的…但就突然变了……”
江延努力找补,手指搅紧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之前的都是我自愿的…可能也因为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