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愿和究凉异口同声。
究凉暗叫糟糕,他挠挠头:“恐怖故事里不都这么写吗?”
“恐怕早就被吞噬了,那天看见的应该是假的,为了让仝飞受制于它,所以关键还是在那棵树上。”
初爻愣了一下:“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究凉快速接过话茬,“现在没有鬼魂了,和冥界就没关系了,自然和我们都没有关系。”
这倒也是哈。
花西里意犹未尽:“这就没了?”
禄蓝和初爻同时看了他一眼,有时候男人的默契就在一瞬间。
“对了爷爷,明天我来接你吧?到时候直接过去。”
千愿这才想起来,前两天因为花西里父亲的工作原因,聚餐的时间往后推了。
他点头:“行。”
省的他自己开车了。
“行的,那今天就先这样吧!
反正和咱们没关系了。”
“对对!
没关系了。”
“那各回各家吧!”
各回各家可不是嘴上说说的,至少初爻是真的回了趟冥界拿了点东西出来。
月黑风高夜。
三个人影晃进了墓园里,对着那棵柳树上下打量了好久。
“你说咱们是挖还是直接开揍?”
花西里躲在初爻身后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初爻无语:“你害怕成这样还凑什么热闹。”
“呵,你花爷爷这是挑战人类极限!
你一只小鬼懂什么!”
禄蓝有些不赞同:“我们还礼貌一点吧!”
说着,他敲了敲树干很礼貌的笑了一下:“您好,请问您在吗?”
此处一片鸦雀无声。
花西里摸了摸脑袋,脑壳痛。
初爻从掌心化出一簇火苗:“都闪开,跟这么个老妖怪玩什么先礼后兵!
干他!”
“这什么?”
花西里眼瞅着小火苗忽闪忽闪的。
“狱火!”
初爻把火苗拍向树干,火苗顺着往上直接把整棵树给点着了,颇有一股火树银花的味道。
“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禄蓝是海蛇,对事物的感知和声音的灵敏度是旁边这俩二货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