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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蹦了两下直接窜到千愿的面前,浮在空中。
紧接着就发出了脆壳碎裂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先是起了裂纹,然后从半中间裂开,一只头顶彩色冠的鸟头就这么露了出来。
待看到它的眼睛,九婴蹙眉:“双睛,这是重明?”
“重明不是早在万年前大战的时候为了保护西王母就已经死了吗?这是留了一颗蛋啊?”
白矖忍不住出声,修长的手指缠绕着一缕发丝。
千愿烦躁的按按眉心,他这间店还有个正常人吗?
“母亲!
母亲!
母亲!”
小家伙睁着眼就对着千愿开始又喊又叫,一口一个“母亲”
喊的倒是情真意切。
这声母亲,千愿是听都不想听到更别说应下了。
可这小家伙大概是雏鸟情节,把第一眼看到的人当做是自己的亲人,当然这个亲人是他自己挑选的。
千愿蹙着眉一巴掌把他挥到洺山手里:“很烦,让他闭嘴。”
洺山下意识的捏紧小家伙的喙,他无奈摊手:“你也不要太生气嘛!
鸟类不都这样吗?”
“是,你们该走了。”
千愿眉心紧蹙。
老实说今天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皱眉最多的一天,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心烦过了。
枕边人的来历身份不清不楚,自己的记忆又丢失了太多,朋友知道的事情和他又有偏差…
一听这话,花西里第一个站起来,拉着九婴就往外走,今天的千愿太吓人,他才不要留下被无差别攻击。
“那我们先走了。”
“我们走了,你等他回来好好聊聊。”
“走了。”
白矖一手揽着洺山的肩头,一手随意揣在口袋里。
出了店面的附近,洺山烦躁的拍开他的巴掌:“你离我太近了。”
“你到底在气什么?”
白矖眉头紧蹙,大有要生气的架势。
洺山嗤笑:“我这不是生气,我是讨厌你,千愿马上就会知道究凉的身份,我请你不要去打扰他们。”
“我说了我对千愿并无你想象的那种情感,你为何就是不信?”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值得相信吗?不过只是一个捏造的半妖居然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