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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什么眼神?嗯?让你做这种事委屈你了?”
沈清卷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表情极其痛苦。
“说话啊,说话啊,我他妈让你说话...”
向正疯了似的动着腰。
沈清两腮僵麻,口腔被无情的蹂躏着,连一个完整的字音都发不出来,更别说说话了,只能用眼泪表达无声的抗议。
看着沈清颗颗滚落的泪滴,向正不仅没有怜惜反而更加气愤。
自己挖心挖肺的付出,不止一次的说要和他共度一生,可他连知道自己要结婚这样的大事,都能做到无动于衷,甚至没有一丝挽留,哪怕是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
原来自己在沈清心中竟没有半点分量。
沈清胸腔的氧气越来越少,身体也软了下去,像一个没有骨头的牵线木头任由向正来回摆弄。
又是几十下的耸动,向正终于发泄了出来。
沈清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腥膻的液体顺着他的喉管一滴不落的流进胃里。
向正推开沈清转身就往浴室走,一个眼神都没给瘫坐在地上的人儿。
这时沈清大衣兜里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他艰难的撑着身子走到沙发旁,掏出手机看了眼。
是一个陌生号码,沈清怕是程东连忙挂了电话,可这电话又重新打了过来。
沈清看向浴室方向,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向正在洗澡,应该没那么快出来。
为了不引起向正的怀疑,他咬了咬嘴唇决定接通电话告诉程东他现在和向正在一起,这段时间别再找他了。
结果对方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是沈先生吗?”
沈清懵了片刻后应了一声。
“我是榕大医院的杜医生,您前天来我院就诊过。”
沈清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你好,杜医生。”
杜医生嗯了一声,继续道:“因为现在实情特殊,我和其他几位脑神经科专家进行了一个简单的线上会诊,结果...”
杜医生欲言又止,沈清立时觉得自己的情况可能不是很好。
“我是病...是不是很严重?”
沈清试探着问了句。
“目前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以您现在病情发展只能靠药物维持,减少病症的发作,您要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