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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啊,妈实在是没办法了,妈只能求你了,不管怎么样林凡是你弟弟啊,你不能自己飞黄了不管他啊。”
沈清简直想笑,“妈,你以为我这是劳务市场吗?我是个医生接触的也都是同行,我去哪儿给他找工作啊?”
沈母根本不信沈清的话,她咬定了沈清就是不想帮她的宝贝小儿子,“什么叫你接触的都是同行?那你怎么认识那个叫向什么的。”
沈清被问得一时语塞。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去gay吧一夜放纵,结果却稀里糊涂和陌生人滚了床单,最后还被那人压在身下,纠缠不清。
且不说沈母会不会吓到,就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接受。
所以他保持缄默。
沈母见沈清不说话,又开始抹起眼泪,一片委屈,“我知道你打心底里就没瞧起林凡,更没瞧起这个家,可你别忘了你八岁以后吃的是谁家的米,喝的是谁家的水,你能长这么大难到是大风刮起来的吗?”
沈清父母是在他刚满周岁时候离婚的。
沈父是榕城周边小县城的一个木匠,在那个年代有一门手艺,虽不能大富大贵,至少衣食无忧。
后来经人介绍娶了沈母,起初日子过的还算安逸。
可时间久了沈母就嫌弃沈父每天只知道鼓捣他那些破木头,没什么大前途,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后来的丈夫也就是常林凡的生父,常万株。
第20章身世(改虫,修句)
常万株是一个给化工厂厂长开小车的,在榕城有个职工楼房。
沈母年轻时颇有姿色,即便生了沈清后也跟个大姑娘似的,水灵灵的。
二人认识没多久就搞在了一起,随后沈母就毅然决然抛下沈家父子来到榕城,希望能过上有钱人的日子。
然而婚后不久,常万株就因利用给领导开车的便利条件,收取他人贿赂的财物,被厂子开除了。
没了经济来源,又过惯了大手大脚的日子,常万株逐渐沾上了赌博的恶习,整天做着发财梦。
最后家里家外输的就剩下这个小破楼了。
若不是沈母当时怀了孕,哭着求常万株给他们母子留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估计早就被常万株拿去当赌资输的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