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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脸色惨白,红着眼看着向正带笑的脸,
他知道向正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自己难堪,想让自己低声下气的求他。
沈母见沈清迟迟不说话,急的在一旁小声提醒道:“清,说话啊。”
向正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一如他们初见那晚。
这个笑容笃定,桀骜,胜券在握,仿佛已经知道接下来沈清会向自己低头。
事实上沈清也确实这样做了。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拒绝,接下来只会让他更窘迫,更无地自容。
他太了解自己的母亲,她只是一个偏心小儿子的妇人,根本没有利用人脉的心思,她能说出刚才那番话多半是受了常林凡的意。
自己要是没遂了他们母子的心愿,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丢人事来。
思来想去沈清只能选择妥协。
“向...向先生...”
沈清声音干涩,三个字说的如同吞针一样费劲。
沈母和常林凡在一旁急的直跳脚,恨不得给沈清按个快进键。
向正脸上笑意扩大,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他知道沈清看似清冷淡漠,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实则比谁都细腻敏感。
与其掐着他的脖子不放,倒不如攥着他身边人来的更直接。
沈清觉得此时的向正和之前有些不同,可具体哪儿不一样他又说不出,只觉得那人看自己的眼睛里多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
好像是气恨。
可他没空多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帮我弟弟找个适合他的工作。”
“好啊!”
向正微笑看着他,几乎没做思考就答应了。
然后走到常林凡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名片盒,拿出一张烫金的锡箔名片,“明天来我公司,我助理会告诉你该做什么。”
常林凡看着那张名片仿佛是看着通往财富的入场券,接名片的手都是抖的。
向正嘴角轻轻扯出一抹不被察觉的嘲讽。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带沈清走了,他刚从医院出来,还要回去打针。”
沈母这才注意到沈清下身被大衣遮住一半的蓝白条裤子。
“清,你生病啦?”
沈母后知后觉的问了句。
沈清对母亲的习惯性忽视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觉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