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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最近跟我哥哥相处的很好啊,怎么,又想扒上我哥哥?”
殷书桃哼道:“我哥哥的道侣,绝不能是清灵剑派那种野鸡宗门里面的废物,你别痴心妄想了。”
“我就奇怪,你这样的女人……”
殷书桃看着花朝白皙的脸蛋,柔美端雅的五官,想说一句丑八怪,但到底违心。
她只是阴阳怪气道:“谢伏之前看上你,肯定是他瞎了,他那样的天资你竟然还不要他……”
花朝面无表情,眼神放空,只当成是狗放屁。
殷书桃这几天天天找事儿,花朝习以为常,反正只当成狗叫,还别说,仙女架子端起来,对这种乱咬人的疯狗效果拔群。
殷书桃又被花朝气得够呛,憋屈的恨不能原地对着谢伏撒尿,圈地盘了。
虽然这些天谢伏一句话也没有和花朝说,殷书桃甚至抓不到谢伏看花朝,但是她就是觉得,谢伏非常在意花朝。
花朝挣开殷书桃的手臂要走,殷书桃又伸手摸了下头顶的花环,道:“这个是谢伏给我编的,他没有给你编过吧?”
花朝这才转动眼珠,朝着殷书桃的头顶看了一眼,眼神又落在殷书桃的脸上。
她生得确实明艳动人,戴着这花环十分相得益彰,正是百花丛中最娇艳的那一朵。
她的眼神又骄傲又甜蜜,很显然她是真的被谢伏哄住了,也是真的喜欢谢伏的那些手段。
在殷书桃热切催促的视线之下,花朝终于缓缓摇头。
上辈子谢伏确实没有给她编制过野草的花环,花朝上辈子唯一戴过谢伏给她往头上戴的东西,就是帝后的凤冠。
殷书桃却因为花朝摇头,突然笑得极其灿烂,红花烈日般,灼灼惹人眼。
花朝上辈子极其讨厌殷书桃,这辈子骤然遇见,也是一样的厌恶。
但是现在她只觉得她可怜。
好歹是个堂堂刀宗的大小姐,是有多么没见过好东西,一个草编的花环,就能让她活像是失了智。
而且花朝看着那花环,她对灵植效用也一样熟读,有几种野花,看似平平无奇,放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玩意,会致幻。
很显然谢伏编这个东西,并不是为了讨她欢心,是要影响她的神志。
殷书桃对着花朝耀武扬威,花朝想了想她上辈子死在谢伏手里的惨状,当时花朝明明已经谱写出了能压制刀宗反噬的曲谱,殷书桃也总在宫殿让人演奏,但她最后还是死于爆体而亡。
花朝并没有细查过,因为当时谢伏早就想给刀宗当家人换一个姓氏,根本不用再多查什么了。
花朝见她摇头晃脑爱不释手地摸自己头顶的花环,还是提醒了她一句,“有些男人,你要看清楚,他爱你还好,如果不爱你,你会死得很惨的。”
殷书桃摸花环的动作一顿,斜眼看着花朝,见她终于给了反应,露出一点畅快的笑意道:“诅咒我?你竟敢诅咒我?哼,是不是谢伏最近不理你,你心里难受啊?”
花朝叹息了一声,不与傻子论长短。
好在殷书桃在花朝这里找到了存在感,心里痛快了,也就不缠着花朝了,放手让花朝走了。
花朝去找那几个被刀宗排斥在扎营圈外的“病残”
,给他们喂药。
花朝一靠近那些人,那几个人纷纷露出了“害怕”
的表情,简直满地乱爬。
两个接了殷掣命令看着这些人以免他们逃跑作乱的刀宗修士,见状面上露出了复杂表情。
花朝进入圈禁他们的小阵之中,抓住一个就喂药,这人挣扎得很剧烈,但因为一条腿被虫群吃了,一条腿剩下一半,还被花朝砍了,敌不过花朝的力气,很快认了。
在外人看来,花朝是真的对他们极其残忍,将他们当作药人,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其实花朝才把丹药喂下去,这个被她“禁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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