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有些蛮横,直直往堂屋里灌,许缙云实在有些扛不住了,打了个寒战,关上大门,即便是没有光,他对这个破败的屋子了如指掌。
调转轮椅,轮子转动两周,刚好到房间门口,如果那个只有一张床的屋子能暂且称之为房间的话,右转再转动五周半,刚好到床前。
许缙云“轻车熟路”
地回到里屋,还没来得及爬上床,从院子里传来响动。
愿意进这个院子的人很少,除了胡婶自己,只有那个叫万元的年轻人真正踏进来过,旁人避之不及。
堂屋的门猛地被撞开,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了进来,风还带进来了刺鼻的酒气,不是万元,许缙云定在轮椅上,直勾勾地看着那人。
那人他见过几次,先前从他门口经过,偶尔会朝院子里张望,仅此而已。
钱疯子病好了大半,他记吃不记打,给自己找了借口,过年嘛,总得喝点,喝多了就到处闲逛,可惜周遭的闺女都到街上看戏去了,经过许缙云门口时,他脑子浮现出许缙云的模样。
许缙云的事情他多少也听说一点,他才不管那么多,他只觉得许缙云长得是真的俊,可惜了是个带把儿的,这要是个闺女,哪怕是瘫了都有男人抢着要,光是放在家里当个花瓶也觉得养眼,不过,带把儿的也带把儿的好处。
也是酒壮怂人胆,钱疯子越想越热,手脚不怎么麻利地翻上人家的院墙,跳下来的时候还摔了个狗吃屎,跌跌撞撞地直奔人家里。
酒精刺激得钱疯子头脑发胀,一边手忙脚乱地脱棉裤,一边往许缙云跟前走,“你帮我我……我求你了……我知道那臭婆娘亏待你,你去我家吧,我肯定好好待你。”
和男人亲热还是头一遭,钱疯子脱了棉裤,有点无从下手,急吼吼地挺着胯往许缙云身旁凑。
扑天的酒气和男人的气息迎面袭来,湿软的东西抵在了许缙云的手背上。
钱疯子还念念有词,“你帮帮我,你行行好……”
许缙云嗓子一紧,有种作呕的冲动,可惜他胃里没什么东西,除了恶心,吐不出来任何东西。
他一把握住钱疯子的东西,钱疯子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剧痛从那个脆弱敏感的地方传来。
“哎呀!
你!
松开!
松开!”
钱疯子惊叫着。
许缙云不断收紧手指,没有修剪的指甲一点点陷入皮肉里,有液体顺着指甲缝流出,他嗅到了血腥味才撒开手。
钱疯子疼得膝盖一软,倒地不起,边呻吟边往堂屋爬,最后体力不支,躺在堂屋的地上呻吟。
许缙云盯着房门的方向,院里那枯井,他想,他真想……
急促的脚步声从院里传来,许缙云咬紧了牙根,这次又是谁呢?
“许缙云!”
谁在叫他?
许缙云只觉得这声音陌生又熟悉,透着几分急切和担心,他渐渐回过神,眼神也逐渐聚焦,门框里的身影有些眼熟。
是万元。
屋子里太暗了,连一盏灯都没有,万元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忽然之间又嗅到了酒气和血腥味。
有人受伤了?谁?许缙云?他伤到哪儿了?
“这黑灯瞎火的,怎么不点灯啊?”
周金民捂着鼻子,有点想从屋子里退出去。
万元想把他支开,转头吩咐了一句,“金民,你去弄盏煤油灯。”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闷骚宠妻无底线的糙汉子x外表娇软内心凶残的俏知青aaa 1v1双洁甜宠空间重生打脸不隔夜aaa 逃亡之际,顾安安一跃跳下悬崖。aaa 不曾想再次睁开眼醒来时,她来到了华夏国的八...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作为一名逆袭女配的快穿任务者,霜眠表示,我做的是逆袭任务,为什么还要攻略男神一男生拉着霜眠告白时,某青梅竹马慢悠悠地走来眠眠,该回家吃饭了。清冷俊逸的学长抽过霜眠手中的情书,温润一笑情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