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等一行人乘船回杭州,水路速度慢,不过沿途倒可以看看江南水乡的风景。
回到西湖之畔的家中时,已经是酉时了,吃了晚饭,四周的灯笼慢慢点亮,太阳早已下山。
张问晚上不习惯早睡,一般是要掌灯看看书,不过现在和以前不同,现在娶了妻,又多了件活儿。
不出张问所料,张盈自打在祝英台的故乡被张问破瓜以来,已经尝到了一种新的人生乐趣,这会儿张问在富阳县闹腾了几天,张盈也旷了几天,更是有些忍耐不住了。
张问在荷花塘边的敞室里看着绿幽幽的荷叶,吹着凉风,正想读读金瓶梅之类的书陶逸一下情操在干活,张盈就走了过来,将他手里的书拿了下来,软软地说道:“相公也累了几天,就别顾着看书,早些休息吧。”
只见张盈脸上红扑扑的,如桃花一般好看,身上穿着薄薄的绫罗,将纤细柔软的身材展露无遗,张问顿时就感觉身子有些燥。
不过他又想着张盈那身子骨太敏感,经不起折腾,每回都不是很尽兴,要是让寒烟一起来该多好啊。
但当他想起下午在富春江畔那个村妇,被张盈一脚踢的像鸭子一般赴水时,顿时又打消了直接说出来的念头,这娘子是个醋坛子,要动点心思才能调教。
不过张问也不在乎她是醋坛子,大凡喝醋的人,都是在乎对方的。
这时候张问重新拾起了和黄仁直喝酒那晚想起的计策,今晚正好付诸实施。
想罢便低声说道:“娘子先去吩咐人准备洗澡水。”
张盈一听顿时会意,轻咬了一下嘴唇,嗯地点了点头。
待张盈先走之后,张问也站起身来,正要出敞室,外边的那白衣少女,张问给她取名儿的奴婢淡妆,便忙提着灯笼走过来带路。
张问一边走,一边说道:“你现在去叫人打听一下,这两天盐价又涨了多少,打听明白了,赶紧的回来告诉我。”
“是,东家。”
张问想着,等淡妆来回话的时候,自己应该正和张盈搞那事。
那时正好挑起张盈的心弦,让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和淡妆搞在一起,淡妆和寒烟不同,她能怀孕。
张盈受到威胁,自然就会求助于和她关系好的寒烟,让寒烟教些床上的手段,以留住张问对她的兴趣;最后坐享其成的,就是张问了。
张问甚至想,说不定娘子还会主动叫寒烟过来一起服侍自己。
想到这里,张问已经忍不住要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同时叫淡妆去打听实时盐价,也是张问需要的信息,张问总觉得,按照正常情况,就算受改盐政策的影响,也不定能暴涨十倍呀!
其中定有蹊跷,他现在想的,也是这个问题的原因。
推开卧室的木门,张盈正在叫人打水,听到嘎吱一声门响,回过头来时,见是张问走了进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红扑扑的直要嫩出水来,忙说道:“你先下去吧。”
那白衣少女施了一个礼,便走出了房门。
张盈已经迫不及待了,但仍然保持着矜持,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道:“水…太热了,我们到被窝里…暖暖身子再洗吧……”
张问听罢这句前言不答后语的话,说道:“娘子的心跳是不是很快?”
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猜测,张盈的矜持说明了她现在可能还无法接受太淫靡的弄法,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张问反手掩上房门,却留了一道缝。
张盈瞪了他一眼,满脸通红转身去拉被子,却被张问从后面一把抱住,只觉得她的身体一颤,微颤颤得直抖,软得像没有骨头一般。
张问顺势就将她抱到床上去,张盈红着脸道:“把灯吹了。”
“娘子全身都极美,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不是暴殄天物?”
张问道。
张盈的天庭饱满皮肤紧致所以额头看起来亮晶晶的,确实能触动张问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