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饯,果脯,白梨干,冰糖杏子——”
孟长青皱了下眉,脚下的地渐渐变了,泥泞一点点消失,露出水青色的青石板,天幕渐渐亮了起来,耳边的叫卖声也越来越嘈杂。
“算卦!
算卦!
风水,姻缘,测字——姑娘要不要算一算姻缘?”
“这菜多少钱?什么?六文钱?昨儿不是才四文吗?”
“草鞋!
草鞋!
五文钱两双!
不议价!
不议价!
唉!
大娘我说了不议价!”
不过短短半刻钟,原本黑黢黢的鬼巷已经彻底变成了四面开阔的闹市,马车牛车来来往往,货郎挑夫插科打诨,小娘子卷着袖子卖酒,一嗓子中气十足,“竹叶青哟!”
孟长青看了一圈,心中有了定论,鬼境。
说来也巧,孟长青当邪修时,最出名的便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幻术,太白鬼城海市蜃楼,凭空拔地而起,当年长白宗修士见了都不得不黑着脸说服气。
孟长青对幻境不可谓不熟悉,这幻境如此真实,连卖豆腐的小娘子胳膊上的胎记都一清二楚,很明显,这是个以记忆为基底的幻境。
这幻境重现的是谢长留生前的记忆。
果然,没一会儿,孟长青看见迎面一个青衣道袍的年轻道人负剑走来,不是谢长留还能是谁。
他右手还牵着个六七岁的红袄小姑娘,黑漆漆的一双眼尤其漂亮,下巴处有一颗很显眼的红痣。
谢长留面容微沉,似乎在低声教训着那小姑娘,小姑娘却一点都不怕,蹦蹦跳跳还笑嘻嘻的,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爹!”
小姑娘忽然仰头嚎道:“我牙疼。”
谢长留终于不训她了,低下身,伸手轻轻拨了下小姑娘的牙,“要换牙了。”
他对着小姑娘道:“你自己看看,牙都蛀了,澡不洗,脸不洗,漱口也不漱,小姑娘家,怎么一点都不爱干净?”
小姑娘用力地拉了下谢长留的袖子,羞恼道:“爹!
不要在街上说这种事嘛!”
谢长留扯了下她用红绸子扎起来的发髻,“倒是知道出门要梳头。”
“爹!”
小姑娘立刻抬手捂住自己的发髻,“不要拽啊!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
这是一对前生早早领了盒饭,又不曾对彼此表明心意的夫妻,双双重生在一片无尽星海,大杀四方的故事。这里有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物种,与人类不一样的生物,安维尔人,人鱼,奥拉人这里全民兵役,因为星系之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