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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墨斯喉头上下滑动了下,不自觉捻了捻指尖。
一阵熟悉的冲动和谷欠望再次复苏,像电流一般乱窜,他的喉咙有些干涩。
先前那中令人食髓知味的味道再次在记忆中回笼,赫尔墨斯感受到灵魂深处不断涌现的空虚感。
他偏了偏头,就着现在将温黎半揽在怀中的姿势,俯身欺近她纤细白嫩的脖颈。
薄唇间隐约闪过寒芒,尖利的长牙无声地伸长。
“去泽维尔那里受了惊吓,再加上来回奔波——甜心,你应该已经很累了。”
温黎感觉耳侧掠过的痒意,赫尔墨斯的语气染上些不易觉察的暗哑,“不如,我陪着你休息一会。”
休息一会?
应该是吸她一会吧。
温黎感觉脖颈旁边的温度悄无声息地降低,好像有什么尖锐锋利的冷刃在旁边蠢蠢欲动。
像是一个极具耐心的猎人,游刃有余地欣赏着猎物一无所知的模样。
她的猫薄荷要省着点用,在她的计划里,最好一个月最多被他吸一次。
“赫尔墨斯大人!”
温黎倏地翻身下地,不动声色地躲开几乎刺入她脖颈的獠牙。
她却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险些降临的危险,笑眯眯地回过身来拉起赫尔墨斯的手,想要把他拉起来,“您能陪我的话,那实在是太好了。”
赫尔墨斯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温黎,没有动作。
她直视着他,自然不会忽略他唇畔毫无遮掩的獠牙。
可她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恐惧抵触的情绪,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神色如常地牵着他的手,甚至语气轻快地催促他:
“您的力气太大了,我实在是拉不动您。
既然要休息,赫尔墨斯大人,我来帮您更衣吧。”
温黎的视线灼灼地落在赫尔墨斯——手腕间。
一对黑玛瑙打造而成的精美袖扣正安静地点缀在上面,黑色和暗红交织在一起,看起来神秘而张扬。
赫尔墨斯并没有立刻动作,他的目光玩味地落在她身上。
半晌,唇畔的尖牙缓缓收拢,闲适地顺着她牵扯的力道站起身。
“那就麻烦我的甜心了。”
他笑了一声,语气听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优雅而宠溺的笑意流淌。
温黎直接忽视了赫尔墨斯眸底氤氲的危险,上前勾住他月要间的系带。
赫尔墨斯的身高十分优越,目测至少有一米九。
只一个简单起身的动作,便遮蔽了大半夜明珠散发的光辉,在温黎身前拓下一小片昏暗的阴翳。
他宽肩窄腰,胸肌起伏,腹肌清晰,肩颈处的锁骨清晰,身材简直像是古希腊雕塑一般完美。
温黎一靠近他,便感觉被他笼罩下来的阴影和气息兜头包裹在里面。
赫尔墨斯的长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全凭月要带才勉强遮蔽他过分令人血脉贲张的身材。
如今少了月要带的束缚,长袍顺着重力如水波般坠地,露出清晰起伏的人鱼线,末端没入绸缎质地的裤沿。
失去了长袍的遮掩,赫尔墨斯颈间层层叠叠繁复的华丽项链更显得夺目,光晕在某些不经意的角度折射。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整张脸都陷落在朦胧的阴影之中,眉心的坠链闪跃着触目惊心的金色光泽。
哪怕知道眼前的人只是想吸她的血,然后杀了她,可美色当前,温黎还是不受控制地沉沦了。
她伸出手,借着替他收好长袍的动作,光明正大地摸了一把胸肌。
呜呜呜,好幸福。
给其他入坑的姐妹们点一首《多远都要在一起》,这种福利她就先独自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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