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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感觉满意的模式才是最好的,而且他的妻子的确很关心他,衣食住行,细枝末梢。
他的妻子把他放在心里,那平等反馈为什么男性就要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对别人的付出不屑一顾呢?
牧飞逸觉得没必要为了所谓的面子而破坏内部的良性家庭结构,当初的他只是这么觉得。
以一个理性的角度看待这件事,但现在他接到小家伙的电话时,突然有一种头皮炸开的电流划过他的后背的感觉。
牧飞逸看到电话他就知道,是那小家伙想自己了,单纯简单到没有目的的理由。
想,他了,他这么个人,他牧飞逸,想要和他说说话,没什么目的,就单纯地想要浪费时间在自己身上。
而恰巧自己愿意陪着他浪费时间。
那种感觉对牧飞逸来说新奇,难以理解,又是那么令人单纯的渴望。
真实感情来得就是突如其来,不讲道理,猛烈又迅速。
他才认识这小家伙多久?见过几面?
“我,我和你说。”
鼠鼠用小爪子挥挥,舌头也吐出来了,耳朵也急切地抖抖,想要散热。
俞元洲都看不下去,掏出小电风扇就对着他吹。
心里却有些不屑地想,自己当初和他妻子恋爱时,可不会这么没出息。
自己不愧是小东西的舅舅,从来不会在感情上丢脸!
“恩?说什么?”
牧飞逸走在人后。
“你们现在在哪里?”
鼠鼠被风吹得都要飘起来了!
下意识抓住驾驶座上的垫子,“吱吱吱!”
舅舅!
风开太大了!
“抱歉。”
俞元洲压低了嗓音,手忙脚乱地把电风扇关掉。
他刚没看,不小心开最大一档,还好小仓鼠眼明手快否则直接被吹到副驾驶车窗的玻璃上了。
“你带鼠鼠出门玩了?”
牧飞逸看了眼前面,“我们在爬山,马上要到山顶了。”
“我给你的东西带着了吗?”
鼠鼠“吱!”
的声,心都提了起来。
“吃个饭,在酒店,放心吃完饭马上回去。”
牧飞逸压低了嗓音给他解释,“我们一群人出来吃饭我总不能带着剑?太剑拔弩张了,这次我做东,希望席上有人帮忙迎见一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