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骆一禾?”
“余切,你一定要看完这几页。”
骆一禾表情比较严肃。
原来,在新一期的《人民文学》上,转载了83年第11期《文艺报》社论和12期座谈会报道。
上面批判了部分作家把西方现代派作为我国文艺发展的方向和道路,创作上“热衷于表现抽象的人性和人道主义”
,把“表现自我”
当成唯一的和最高目的等等现象。
还批判了77年上映的美国科幻系列片《星球大战》,“这个星球大战完全没有科学根据。
星球大战是一个星球的生物在侵略和压迫另一个星球;即使人类开展了星际航行,甚至跑出了太阳系,他还是要到那里去进行剥削、压迫,去和其他有智慧的生物互相残杀……所描绘的世界里面,剥削是永存的、宇宙性的……”
“这种东西,对我们有什么用处呢?”
这当然和余切没关系了,科幻文学自今年秋天起,因为撞上了枪口,被群体而攻之,早已奄奄一息。
为期几十天的对科幻文学的批评,最终导致一切涉及科幻的原创性出版活动几乎都被彻底停止,最严重的时候,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发表一篇科幻小说。
但是有人想让它有关系。
在这一期《人民文学》上,同时刊登了署名为“刘芯武”
的评论文章《警惕幻想文学》,这篇文章看上去是在批判如今被驳倒的科幻文学,实则不然,评论文章上说
“现在流行一种幻想文学,什么是幻想文学?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不具备产生的条件,以情感上的激荡去触碰人内心的脆弱处,诱发人心中对幻想的共鸣。”
“幻想文学,代替不了真正的文学,无法实际的给到人力量,最终,它只会使人消沉下去,危害很大。”
余切读到这,已经发觉到了这有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因为《天若有情》是比较符合这一套标准的,而且是最有名气的小说之一。
这篇评论表面上客气,实际根本否定了被刘芯武称为“幻想文学”
的价值,这是极其危险的苗头。
骆一禾忧心忡忡,他告诉余切“科幻文学现在已经成为众矢之的,我们不能和科幻文学有任何的联系……有时候文学的价值不取决于它的读者,而取决于其他的实在的东西,科幻文学兴盛一时,现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来。”
“尤其是这个‘幻’字相当危险,因为科幻文学就是这么被驳倒的。
先是人们扯掉了科幻文学中的‘科’,把它变为反科学的,然后扯掉了科幻文学中的‘文’字,把它变为无文学性的,最终成为纯粹的无病呻吟……它就是没用的,而没用的文学是有罪的。”
余切继续看下去,接下来的评论文章就更加明白了,“幻想文学就是文学鸦片,看完之后只会让人陷入到无尽的空虚当中。”
“可以这样说,它没有任何价值可言,非要说有价值,那也是负面的价值。”
“它和今天流行的其他文学类别,比如知青文学是不大一样的,因为知青文学并不存在过多的幻想因素,而是真实的反映了作者本身的经历和处境,是作者的文学自传……”
到这儿,刘芯武的评论文章,已经堪称是图穷匕见了。
众所周知,余切和他小说中的人物完全不一样,这和八十年代的诸多作家不同,比如下乡插队的回来搞了知青文学,留学的诞生了留学生文学,从军队退伍的产生了军旅文学……
想象中的穿越三国醉卧貂蝉膝,醒掌天下权,吕赵关张为爪牙,孔明荀彧为王佐实际穿越的三国几十万个自命不凡的穿越者挤在一个妖魔横行将星齐聚的仙魔三国位面玩真人版网游。技艺超群,鱼跃龙门平步青云。没有技能,从零开始奋斗底层。头脑灵活,拉帮入股集资放贷囤积居奇不讲武德大春,性格刚直身无长技,有点节操讲点武德的大龄青年,苦熬垫底的半年终于迎来逆转的机遇。极难获得的三国二十四名将符吕布,赵云,典韦,关羽,马超,张飞,黄忠,许褚,孙策,太史慈,夏侯惇,夏侯渊,张辽,张郃,徐晃,庞德,甘宁,周泰,魏延,张绣,颜良,文丑,邓艾,姜维。...
宇智波富岳对眼前的宇智波鼬说道宇智波是木叶第一大家族,不需要政变也能掌权。...
...
穿越无系统权谋道家荒天域,妖族横行,为求生存人族以武成道,以武为尊,在于妖族的杀戮中寻求生机。张砚作为龙虎山道门的最后一位传人,携带着镇派仙器万象珠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金光神咒北斗大神咒诸天降神大法无穷道法,镇压妖族,传道于此!我有道藏三万卷,可焚江煮海,摘星拿月,有万般神通,无穷造化,得长生久视,与天地同寿。你可愿入我门来?...
重生回到八零末,莫依依表示这一次谁都别想再欺负她。渣爹维护外人家暴母亲行,她就带着母亲远离极品一家。渣男贱女依然上蹿下跳行,那就再让他们死一死。至于那个曾经被她误会的他,这一次她会努力弥补。...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