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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次下雨,陶然犹豫了下,还是给树其琛打了个电话,对方很快接通了电话,不等陶然说话,树其琛就抢先道:“在哪儿?我在马路对面。”
陶然往马路对面过去,果然看到树其琛的车,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树其琛就张开手抱住他,然后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自从两人有过亲密接触后,对方就热衷于跟他的所有肢体接触。
陶然也没躲,甚至主动回应,在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下,他伸出双手抵在树其琛的肩膀上:“不,不行,这还是外面。”
树其琛也顺从地退开了一点,不过很快又再度抱住陶然,然后嘴唇停留在陶然的脖颈处,细细的舔吻:“我等了你很久。”
陶然被他弄得有些发痒,笑着说道:“别弄,不能留下印子。”
树其琛这下才终于把头抬起来,与陶然对视:“你可以戴围巾。”
“台里有空调,比外面要暖和多了,戴围巾不正常。”
“那就穿高领毛衣。”
“我没有。”
“那就穿我的。
说起来,你是不是都没穿过我的衣服?我都穿过你的睡衣了。”
陶然忍不住反驳道:“你穿我的衣服,是因为我家里没有你的衣服。
我为什么要穿你的?”
“我还是先开车回去吧,”
树其琛顿了下,在过了一个红绿灯以后,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可见他对于刚刚的那句话的确是挺介意的,“很快我们就会有一个共同的家了,你可以多考虑下我们两个同居的事情,比如,在卫生间装一面大镜子。”
“然后让你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日的?”
树其琛笑了笑,高深莫测地摇摇头。
陶然又说:“或者看我是怎么被日的?”
“你在这个问题上还挺坦然的,可真要做了,你又会害羞。”
两个人后来又做了几次,显然陶然喝醉酒以后的样子会更加坦诚,也会更可爱。
“那我清醒的时候你就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了。”
“……当然,你害羞别扭的样子更加可爱。”
“你现在这么说已经无法阻止我改变主意。”
看来有了亲密接触后,被改变的不只是树其琛一个人,还有陶然。
至少陶然在聊到床上的事情时,鲜少有吃瘪的情况。
因为聚会时间比较晚,树其琛第二天还要早起去忙,两人洗澡的时候就一起洗了,树其琛说是为了节省时间,可两人一起洗,难免会有些激动,等互助一波结束后,时间都快到四点了,也不知道是一起洗更省时间,还是分开洗比较节省时间。
陶然先上床,等树其琛收拾完也跟着上床后,他就把陶然身上的衣服给扒光,然后双手双脚地缠上来,他的声音在陶然耳朵边响起,黏黏糊糊的:“睡觉就睡觉,还穿什么衣服?”
陶然有些累,但还是强撑着呛回去:“避免半夜被禽兽做醒。”
这件事是真发生过的,树其琛因为晚上咖啡喝多了,半夜一直睡不着,再加上两人身体挨着一起,也没穿衣服。
对方一开始还会担心把陶然给弄醒,可做到后面就来劲了,刚进入到底后,他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也可能是,他就是想把陶然给弄醒。
陶然自然而然就被做醒了,他嘴里也不会骂太多难听的话,最后更是因为没睡够,做着做着就哭了,然后……树其琛就更来劲儿了,直接到天亮才放过陶然。
陶然虽然生气,但也很好哄,没过三天就消气了,然后就又被树其琛贴上来,不过他自己也挺享受的。
树其琛被暗示是禽兽后,也想起了这么一回事儿,他锁住陶然:“难道我伺候的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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