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儿故作沉思状,“你说得倒是有理,可是我和谁洞房花烛夜去啊?再说了,女人爱一哭二闹三上吊,谁受得了?”
平时无论念儿说什么,甄观易都觉得对,可是今日他却不敢与念儿苟同,“你的爹娘不就是洞房才相识的么,他们不也恩爱了一辈子?你就是眼界高,谁也瞧不上,不要找借口了,你就做好打一辈子的光棍吧。
我瞧着即便哪位女子跟了你,也会受你欺负。”
念儿打趣道:“那你就替我找一位女子吧,看我会不会欺负人家。”
他话音才落,一位姑娘小跑着进来,满头大汗的,“三哥,我刚才在后园子里放纸鸢,线不小心断了,纸鸢挂在树枝上了,你去帮我取下来吧?”
甄观易道:“观怡,你让家丁爬到树上去,为你取下来不就得了?”
甄观怡跺了跺脚,“若是那样,我还来找你作甚?他们几个爬倒了树上也够不着,纸鸢是挂在一根细细的树枝上的顶端,根本承不住人,不能往上踩。”
甄观易瞧他妹妹急成那样,顿觉好笑,“那你让他们找根长棍给挑下来不就得了,你好歹上过几年女子学堂的,连这点主意都不会想?”
甄观怡不服气地瞧着他哥,“算了,我就知道找你也是白找,你上了几年秋风堂,还不如我呢。
那个纸鸢上可是我自己画的美人图,而且那个纸鸢也是我亲手做的,比从外面买的纸鸢还好看,纸鸢紧紧地缠在树枝上,若用棍子去挑,挑破了你给我画呀?”
念儿坐在一旁听着,心里只觉好笑,女子就是女子,只不过是纸鸢挂在了树上而已,她竟然也能当成天大的事。
甄观怡见念儿笑着直摇头,好似很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念儿,“怎么,你有办法?”
因念儿以前时常来她家,她也见过几次他的。
平时她也听得很多人说薛念如何一表人才,如何丰神俊逸,还听说女子学堂里有几位姑娘只见过他一面,就暗地里喜欢上了他。
可是这么仔细瞧着,除了模样长得较旁人要突出一些,特别是与她三哥对比起来更显俊朗,也没瞧出他另外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呀。
何况他那一副小瞧她的神情,还坐在一旁笑话她,着实让她生气。
念儿起了身,摆了摆衣襟,“不就是一只纸鸢么,我去为你取下来。”
他说着就往外走,甄观易也跟随其后。
甄观怡追上去说,“不许弄坏我的纸鸢,一丁点儿都不行!”
本来她还在想,若实在不行,坏了就坏了,大不了她再做一个,可是瞧着薛念那副很自以为是的样子,她就要看看,他到底比旁人哪儿强了?
他们一起来到后园子里,念儿从小也是个淘气鬼,爬树自然不在话下。
他蹭蹭地爬了上去,站在粗树叉中间,伸手将那根细细的树枝整个都折了下来,纸鸢确实紧紧地缠在顶端的。
当念儿一手拿着树枝,一手搂抱着树干滑了下来,将这根树枝往甄观怡面前一递,“这不是取下来了么,有什么难的?”
甄观怡根本不肯伸手接,瞪着眼珠子,“谁让你把树枝给折下来了!”
念儿将她的手拉过来,把树枝塞在她的手里,摊手道:“你不是说不能弄坏纸鸢的么,纸鸢现在完好无损的在你手上,你又耍赖?我平时就说女子难缠,果真没错。”
甄观易在旁笑道:“我的小妹向来是个难缠的,不过也有许多女子温柔体贴、通情达理的。”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