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上一直雷电交加的,你怎么还躲在大树底下?树干会导电的,你还跨步站着,多危险啊!”
樱娘一扫眼,见周边空旷旷的,只有这棵大树是最高点,她想想都有些后怕。
伯明似乎还没意识到危险,他接过樱娘手里的伞,举高一些,还将伞偏向樱娘这边,他自己的肩膀仍然在雨里,“不是说不能站在山头上么,大树下也不能站?”
“当然不能了,难道你没见过大树被雷劈折了枝的景象么?”
其实樱娘也没见过,只是在书上看过。
伯明忽然惊道:“去年二姑家的牛系在大树底下突然死了,大家说是被折断的粗树枝给砸死的,听你这么说,真有可能是被雷电击死的。”
樱娘严肃道:“以后若是打雷,你可千万不要站在这棵大树下了,去织布坊门口等我就行。
别人瞧见也没关系的,人家要笑话就笑话去吧。”
“好。”
伯明伸手揽着樱娘的肩头,两人踩着满是泥泞的路回家了。
一到家,两人赶紧换衣换鞋,鞋早已湿透,脚底上还沾着厚厚的一层泥,重得都快有好几斤了。
虽然打了雨伞,身上也湿了不少。
杨三娘去厨房烧热水给他们俩泡泡脚,这样不容易感风寒,她还吩咐着招娣,“你快去给仲平他们哥仨送伞吧,家里一共有两把油纸伞,回来时你们四人共着打两把也够了。
还有,你再带上他们的木屐,从葛地主家回来全是下坡路,穿布鞋走容易摔着。”
这时薛老爹已把牛牵到屋后的一个草棚里了,他进门听到杨三娘这么吩咐招娣,便忙打住,“你咋瞎吩咐,仲平他们今日是在葛地主家最远的后山地里干活,离得远着哩,招娣都没去过,她哪能找着?还是我去吧。”
招娣已经将伞和木屐找了出来,正要交给薛老爹,就见仲平他们哥仨抱着头跑进院子里来了。
招娣高兴地迎了上去,“仲平,你回来了。
瞧,你身上全湿透了,还净是泥,赶紧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这时叔昌和季旺也换下了满身的脏泥衣裳,因为樱娘正在搓洗着自己与伯明的衣裳,就起身准备将他们两人的也收过来一起洗了,只见招娣跑过来一下全搂走了,“大嫂,还是我来洗吧,你今日也累一整日了。
我下午一直在家没干啥活,可不能这么闲着。”
自从仲平要了招娣的身子,招娣似乎变得有自信了,不再整日苦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干活也格外积极。
樱娘将这些瞧在眼里,现在她每次从镇上回来,几乎都不用干活了,活都被招娣抢着干完了。
樱娘一面觉得轻省不少,另一面又觉得自己一回家像甩手掌柜似的轻闲会不会不太好?虽然都是一家子人,也许大家不会去计较那么多,可是她真的怕他们会把她看成那种自以为能挣钱就觉得了不起的样子。
这时杨三娘端来了热水,“樱娘、伯明,你们一起泡个热水脚吧。”
樱娘见婆婆对她这么好,并没有嫌她回家了不干活,也就放心了,不去多想。
第二日一早,雨势丝毫未减弱。
樱娘因为有了一日假,便睡个懒觉,她见伯明也没起床,赶紧挠了挠他,“你们今日也放假?”
伯明翻过身来,亲了亲她的脸,“殷管家说了,若是今日还下雨,大家就不用去了,这样也没法开荒的。
不过,短了一日工,就得少发一日工钱。”
“那当然,在家歇着肯定不会发工钱了,又不是……”
樱娘差点说出带薪休假来,她窝在伯明的怀里,腻歪歪的,“睡懒觉的感觉真好。”
两人搂抱着卿卿我我,紧接着就是一番缠吻了。
樱娘还情不自禁伸舌探进伯明的口中,害得伯明好奇又热烈,含着她的舌许久不放。
接下来伯明慢慢亲遍她的全身,抚慰着她细腻的肌肤,这是他第一次仔细欣赏樱娘的身子。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