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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爹向周里正说尽了好话,周里正也不领情,执意要带走。
周里正为了官位能长久,可不敢偏私,何况薛老爹又没给他送过大礼。
到了镇上吏长那儿,薛家枝怕自己被污谄,就添油加醋地说金花日日在家骂绿翠,平时怎么虐待绿翠,动不动就打骂,毒肯定是她下的。
金花又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妇人,被他们这么诈几下,再绕几个弯,她便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结果吏长直接派人把她押送到县丞那儿。
当日晚上,杨三娘坐在床边垂泪,“都怪我,当时没能劝住金花,才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若是真要吃牢饭,她以后出来还怎么见人?家枝估计也不会再要她了。”
薛老爹铁青着脸,“你们这些妇人做事就是没头脑,这人命关天的事怎么不知会我一声?想休绿翠回家可以找别的借口,怎么能下毒害腹胎?而且这腹胎十有□□是梁子的,这不是残害自家人么?”
杨三娘也知道错了,可如今一切都晚了,“我……我也不是听金花那么说绿翠,跟着她一起生气么,这样的儿媳妇哪里能要得?”
薛老爹叹道:“说什么都迟了,家枝肯定想趁此再找一个。
绿翠伤了身,以后也怀不上孩子了,也不知梁子现在怎么想,会不会休掉她。
唉,这一家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
“可怜的还不是金花,家枝和梁子可没啥吃亏,没有了女人,可以再接着找!”
杨三娘为金花鸣不平,“她还不是被绿翠害的。”
“家里娶啥样的儿媳妇可是关乎着一大家子的命运,幸好我们家两个儿媳妇都算懂事知礼。”
薛老爹感慨道,“伯明把娘劝回去了么?娘活了这一辈子,怕是头一回听到这种事,竟然还是她儿子家的事……”
薛老爹不说了,他起身往外走,“我去劝劝娘,可别扛不住伤了身,她已经一大把年纪了。”
到了深夜,伯明和薛老爹好不容易才安抚着阿婆睡下了,一起回了家。
樱娘见伯明回来了,赶紧去灶上给他热饭菜吃,自从他回来忙着阿婆的事,都还没来得及吃饭。
樱娘坐在伯明的旁边,瞧着他吃饭,“伯明,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二婶,嫌她爱管别人家的事,可是今日的事也太惊悚了,二婶得有多恨绿翠才能做出这种事来呀,绿翠她真的是那种人?若是二婶被关大牢,绿翠还啥事也没有,岂不是便宜了绿翠?”
“哪能啥事都没有,她不是以后不能生孩子了么?这事应该是真的,二婶若是想编排她,也不至于拿自己的性命来拼。”
伯明忧虑道,“现在梁子为难了,绿翠伤成这样,他到底是休还是不休?”
樱娘忿忿地说:“若是没有休掉的话,以后咱们见了绿翠可得绕着走,这种女人就是祸水。”
她知道伯明心里也十分气愤,但他平时遇事可都是很沉稳冷静,不会说一些愤怒的话。
伯明点头道:“若是将绿翠休回去了就好,也不知二叔和梁子相不相信绿翠的事。
你没瞧见绿翠哭得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么?她一张嘴那么会哄人,就怕把这一对父子给哄住了,估计把错全怪在二婶身上。
婆婆虐待儿媳这种事平时也没少见,怕是大多数人都是相信的。”
樱娘叹了一气,“伯明,假如你遇到了这种女人,你该怎么办?”
伯明抬头,“你竟瞎想,没有这种假如。
若真的有这种假如,我就休她回家,然后想办法救自己的娘,之后便上山继续当和尚,一辈子再也不入凡尘。”
樱娘听他这么说,微微一笑,觉得他十分明理。
若是梁子也能这么想就好了,可是大多数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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