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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娘很能体会她的心情,微微笑道:“你哪里是托我和伯明的福,黄豆也不是伯明一人种的。
你是托了仲平的福,因为当时是他留下了你,要不是他,你现在可不知嫁给了哪位汉子哩。”
“其实我知道自己托了仲平的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哩。
你可不知道,平时我想和他说些贴心的话,他竟然还嫌我腻歪,说听得浑身麻麻的,不舒服。”
招娣羞道。
还有一点她都不好意思跟樱娘说,怀孕之前,她和仲平做房事时,仲平都很直接,除了亲她的嘴唇,就是脱裤子,动作还猛,不太会和她做一些亲昵的举动。
怀孕之后,仲平不懂得过了三个月后偶尔也可以同房,而是压根不敢碰她一下,哪怕再想要都是硬挺着。
招娣其实懂一点的,可是见仲平那么死板,她做为一个女人又不好意思主动。
现在孩子快生了,这事也不需再说了,只是她觉得她平时也挺想仲平能在肢体上多爱抚她,在言语上能甜蜜一些。
她心思比较细腻,而仲平比较粗犷又寡言,以后若一直是这样,她心里多少会有些遗憾的。
她寻思着待自己生了孩子,让大嫂拐弯抹角地跟大哥说说,再让大哥隐晦地告诉仲平。
她觉得夫妻两人还是要多亲昵抚慰才好,那种太直接的方式,她有时候觉得有些野蛮呢。
她知道仲平心里是有她的,只是他不懂得这些而已。
樱娘见招娣忽然走神了,就知道她此时肯定是在想着她和仲平的事。
樱娘摸了摸热乎起来的炕,“嗯,确实热了,现在晚上腿脚都能睡暖和了。
这几日咱们再缝几个厚棉门帘吧,这样屋里的热气也不容易跑出去,以后坐在炕上织线衣,就不觉得冷了。”
“做三个厚棉门帘,又得花不少钱买料吧?”
招娣一听说又要花钱,思绪就全转过来了。
她觉得近些日子家里花钱太快了,她向来是个不太舍得花钱的人,见钱花得快了,心里总是不太踏实。
“要不了多少钱,咱们挣钱不就是用来花的么,花钱就是希望把日子过得舒坦一些。
能把家里弄得暖暖和和的,就是这钱花到了实处。
若是把钱攒在那儿不动,日子仍然过得紧巴巴的,贫苦得很,这钱岂不是白挣了么?”
樱娘这么说就是希望招娣不要太在意花钱,挣钱是为了把日子过好,而不是为了攒钱。
招娣似有所悟,“说得也是,这钱攒着又不能像牛一样怀孕下崽,下出小钱来。”
樱娘忍俊不禁,招娣是说到啥事都能往牛下崽的事上想。
樱娘来到自己屋时,伯明已经打好了热水,让樱娘一起来泡热水脚。
泡过之后,两人爬上炕,感觉真的是很舒服,温温热热的。
伯明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上面滚了几圈,“樱娘,躺在这上面我都感觉不到这是寒冬了。”
樱娘四仰八叉舒舒服服地躺下了,“怎么不是寒冬,后日可就是腊八节了。
明日咱们去镇上买红枣、芝麻、银耳、百合、糯米、红豆怎么样?家里有花生米和高梁米,正好凑成八样,后日早上家里可以煮一大锅正宗的膜八粥,够一家子吃上三顿。
仲平和叔昌说后日南山会歇息一日,正好一家人可以好好品尝。”
伯明凝神寻思着什么,躺在了樱娘的身侧,“咱们多买一些吧,我想送一些到佛云庙里去,好让师父和师兄弟们也吃上一顿腊八粥。”
樱娘挪着身子依偎在伯明的怀里,“你有空玄这样的师父算是有福气,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徒弟也会很欣慰,你是做啥事都惦记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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