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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明嘿嘿一笑,“有么?”
樱娘忍俊不禁,“瞧,这不又犯傻么?”
大年三十这一日,薛家四兄弟凑在一起过大年。
因为各家的女儿大都嫁出去了,除了银月家剩了一个绣儿,其他三家都只剩儿子在家了。
人丁没有以前多,若是每家单过,就显得过于冷清了。
所以他们四家像年轻时那般凑在了一起,这样才更有年味。
男丁们先去祠堂祭了祖,然后一大家子围桌而坐。
如今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年夜饭也是极为丰盛的,许多菜和点心、果子之类的都是让人从外地买回来的,本县根本买不到。
他们的吃穿用度虽然算不上铺张侈奢,但绝对不会像当年家里穷苦时那般节省了,更不会每日数着铜板过日子,凡事以舒心为好。
一家子互敬着酒,再说说笑笑,热热闹闹地吃了个团圆饭。
只是,待年夜饭吃过,撤了桌,伯明和仲平一起守着夜,樱娘的身子状况又不好了。
她独自回了屋,双腿无力,虚弱得很,脚下如同踩着棉花,一深一浅,她好不容易才扶着墙进了门,摸到了炕边。
幸好伯明和仲平在那边围着火盆、说着话,若是被他瞧见了,这个除夕之夜还不知要怎么过呢,肯定是要拉着她看郎中,或是去找他师父,再不就是驾马车带她去县里找医术高明一些的郎中,反正是有的折腾了。
樱娘知道自己身子的状况,靠折腾根本是救不过来的,何况她浑身软绵无力,也根本经不起折腾。
她躺在炕上,将她在这里生活的二十多年一一回忆个遍,有辛酸、有欢喜、有欣慰,更多的则是她与伯明温馨甜蜜的生活。
因为他,她才会如此安心地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
有爱便是家,这些年来,她一心一意经营着他们的家,抚养着一对儿女,日子过得甚是踏实,这都源于伯明对她绵绵无尽的爱。
她知道自己怕是连正月十五都活不过了,想到自己就要离开他了,她真的很不舍,眼泪浸湿了枕头,一夜无眠。
第二日是大年初一,大家都忙着拜年。
直到晚上,伯明才有空与樱娘坐了下来。
伯明这些日子每日都要烧火为樱娘泡脚的,这会子他又端来了热水,为樱娘脱掉了鞋袜,将她的脚放进水里。
他自己则坐在矮凳子瞧着樱娘泡脚,两人拉着话。
“樱娘,你的脸色最近怎么越来越苍白了,你没有哪儿不舒服么?”
伯明抬头瞧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樱娘慌忙应道:“哪有?是因为这是冬季,外面寒冷,咱们大都是在家里呆着,没有出门挨晒,脸色自然就白了。
不仅是我,你不也白了不少么?”
伯明略为踌躇了一会儿,“你肯定是血气不足,从明日开始,我每日为你炖大枣粥喝。”
樱娘微微笑着点头,“好,我喝。”
忽而,樱娘又道:“伯明,要不……就让念儿和甄观怡大年初八就成亲吧。”
伯明愕然,“啊?你咋突然这么急乎了,念儿说要待来年考过殿试回来再成亲的,再等等吧,也就几个月而已。
何况哪家订了亲至少都要等上好几个月的,多的还有等两三年的呢。
念儿还未满十九,甄观怡年刚十五,以此来看,来年待念儿回了家再成亲,也不算太迟。”
樱娘像年轻时那般撒娇道:“不行,就大年初十。
我担心他考中了好名次,又被皇上授了个好官职,他就不肯娶甄观怡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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