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顶级纯欲啊。
他是怎么做到跪在地上给她……了这么久,还一脸无辜迷茫的。
宫理并不是不喜欢他的行为,而是不喜欢他背后的动机:“你在干嘛?”
平树听出了她的不悦,猛地回过神来,把嘴唇抿进去,小声道:“……我、我想跟宫理do…”
宫理懵了。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直接!
宫理竟然变成了结舌的那个:“不是、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都想好一肚子教育他的词了,但是平树脸红了,却没躲闪,道:“因为上次宫理帮了我。
我也想……让你享受一下。”
宫理才反应过来。
平树有点轻熟的味道,说害羞却不会羞到什么都不做,说大胆却又不会卖弄……
他怕她生气,连忙问道:“是不舒服吗?是不是牙齿——”
宫理反而没词了。
平树却很坚持地小声又追问:“舒服不舒服?”
宫理没脸承认:“……还行吧。”
平树就像是做了好吃的菜一样害羞笑起来:“宫理好大声。”
宫理:“……”
靠,她感觉自己耳朵后面都有点烫了。
宫理意识到,平树对这些事从来没有经验,但他并不是不懂。
他在红街生活这么多年,又跟凭恕开过俱乐部,估计每天都见怪不怪了。
但他是把这些技巧或者流程,当做“工作细则”
一样理解。
他简直就是不懂得实用的知识小宝库……
宫理从桌子上下来,道:“……我以为你不愿意进度这么快呢?”
平树眨眼:“什么?”
宫理拽住他的手:“我说,我以为你没想这么快就做。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先相处着慢慢来。”
平树没想到,宫理是为了他改变做派。
他心里又暖又烫,他越发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喜欢她。
宫理本就耀眼又难以捉摸,任何人都会想成为她身边特殊的存在,而被她喜爱,是一种让人晕眩的虚荣。
哪怕是再自认淡薄的人,也很难逃离被她珍视带来的虚荣心。
平树也被有点羞于承认自己急不可耐的想法,只是低头道:“我还以为宫理不主动是……不喜欢我。”
宫理有点反驳不出口,确实,在平树之前,宫理确实是有多喜欢就干多频繁的类型……她也很不喜欢先谈情再……,觉得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