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巨响,两个小姑娘尖叫着抱头,死神已悄然来了又走。
宴娇娇面色发青,刚才的一瞬间,她真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广告牌凹下去一块,而救了她小命的老人家,扯了扯西装衣摆,气定神闲的对年奕欢鞠了一躬。
“我死不死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新公司成立,我不想闹出人命。”
年奕欢暗自松了一口气,余光扫了眼刚才挖苦她最起劲的女孩。
她惊魂未定,要是死了,估计连死都不知道为什么成了垫背的。
说完,她不再逗留,带着张伯和一干人进入大门。
“这......这,不是你哥租下来的楼吗?”
旁人询问宴娇娇的声音,迫使年奕欢脚步顿了顿。
宴娇娇的哥哥,自然是宴之安。
宴家本是命途多舛的命,是她在宴家日日为宴家祈福,才有了他们的阖家安康。
眼前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张温润的脸庞,年奕欢心如刀绞。
宴娇娇惊魂未定的瞪过去,压低了话音,“闭上你的乌鸦嘴!”
她灰溜溜的退了又退,注视着年奕欢的背影,内心笼罩着深深的恐惧。
年奕欢到底是什么来头!
身边一个老者都这么厉害!
到底是凑巧还是蓄意操纵导致广告牌跌落,才让她说出口的话当即兑现?
上次那些人大闹了宴家后,报警竟无疾而终。
一连串的事发生,好像招惹了不得了的存在......
“大小姐,您没事吧?”
张伯伺候年家大半辈子,早就将察言观色练就得炉火纯青。
“没事。”
年奕欢继续迈开脚,嘱咐道,“这里的事不要告诉大哥。”
大哥那暴脾气,动动手指捏死了宴家,她还怎么看戏?
她要亲眼见证着,没有她的庇护,宴家落得个分崩离析,妻离子散的下场!
“是。”
张伯一板一眼,接着说道,“这楼原先是有投标会的,现在被老爷截胡,您看明天是否去签订合同?”
父亲要在照夕奠定根基,她完全可以当甩手掌柜,将事情交给张伯去办就好,她当务之急应去寻找能够借给她气运,挽救绝症危机的人。
但年奕欢改变了主意,“由您安排。”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