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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睡过头了!”
晋昭微一把掀开被子慌忙下地,迅速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套上靴子便往外跑。
到了院子里恰好与刚刚从厨房出来的殷鉴水打了个照面,殷鉴水看着他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愣住了,就定定的看着狼狈的晋昭微移不开眼了。
晋昭微也很奇怪殷鉴水为什么怎么盯着自己,不好意思之余,也暗戳戳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仅皱皱巴巴的,而且穿的还十分的不规矩,他还看到经过一夜酣眠变得十分凌乱,调皮的散落在了他胸前的长发。
晋昭微在自己的心中疯狂喊着完了完了,然后惨不忍睹的捂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愿意去面对现实,就他这一副尊容,恐怕也就比大街上的叫花子干净点了。
谁能想到他这一觉醒来,只是那么一会儿到功夫,就把自己以前辛辛苦苦营造出来的贵公子形象给糟践没了,而且还是当着他喜欢的人的面,在他孩子爹的眼前没的,晋昭微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站在原地捂着眼睛,迟迟不肯动弹。
而这边殷鉴水比着他内心只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的心思,想的可就复杂多了。
他刚见晋昭微,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形象未打理好便风风火火从屋子里窜出来的场景那会儿是给震惊了,然后看到他捂着自己的眼睛,站在原地一脸的嫌弃自己,仿佛有些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的模样殷鉴水居然觉得他蛮可爱的。
只不过最后殷鉴水将他此时狼狈的模样,与他之前风度翩翩注重仪态的样子,放在一起对比时却有些笑不出来了,再回想起早晨自己在院子角落里看到了一地的鸡毛和飞溅的鲜血时,他不仅彻底笑不出来了,反而有些心疼晋昭微。
矜贵的大少爷此时此刻身边没有一个仆人替他照料生活也就罢了,还要事事亲力亲为,甚至要去做那他前十几年内从未做过的事情——杀鸡做饭,谁能想到一个娇惯了的大少爷会来做这些事情?
他既不是女子,又不是双儿,是不需要去学那些庖厨之事的,可是他却愿意放下自己身为贵家公子的身段来做这些事情,殷鉴水不禁想:他何德何能,能让一个人如此为他行事?
院子角落那一地零乱粘着鸡毛的鲜血,能和眼前这位蓬头乱衣的人联系起来,却绝对不能和之前那个娇贵的公子扯上半分钱的关系。
造化弄人啊。
殷鉴水叹了口气摇摇头,然后语气温柔的对晋昭微说:“你先去洗漱一下,早饭我已经做好了,家里没什么东西,便先凑合着吃吧。”
听见这话,晋昭微从自己没有捂结实的指缝中偷偷看了一下殷鉴水的表情,发现他脸上并没有嫌弃之类的神情,便觉得心中的忐忑消退了不少,然后立马便跑到院中水井旁打水,开始洗漱了。
然而洗漱的洗漱着,他便发现家中尚有许多东西需要添置,比如用来梳头的梳子,用来楷牙的杨枝等等,这两天他的胡茬已经长出来了,身边却没有顺手的小刀用来刮胡子,如此的不方便,还是他活那么久第一次遇到。
无奈之下,他只能用手随便地梳理一下头发,用一个布巾草草地扎在脑后,再到厨房拿一撮粗盐含在嘴里,漱了漱口,至于刚长出来的胡茬他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让他拿家里目前唯一的一把菜刀,来刮胡子吧?
洗漱完之后,他再将自己凌乱的衣衫重新给整理了一下,这才人摸人样的坐在堂屋的桌边同殷鉴水一同用早饭。
说是早饭,其实也简陋的很,只是一人一碗,放了肉末和姜末的肉粥而已,完全比不上晋府那精致的早膳。
殷鉴水见晋昭微坐了过来,便主动将桌子中间放着的那一大海碗鸡肉粥给晋昭微推了过去,并道:“赶紧吃饭吧,再不吃都凉了。”
“好,好。”
晋昭微十分拘谨的端过那个大海碗,然后郑重的拿起勺子,慢慢的舀了一勺肉粥,放到嘴里细细的品尝,刚尝到肉粥晋昭微的眼睛就亮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到殷鉴水做的食物呢,味道虽然比不上进府的那些厨子做的,却也十分的不错了,而且又有自己喜欢人亲自下厨做饭的光环加持,晋昭微觉得自己口中的那一勺肉粥,美味的仿佛天上掉下来的龙肝凤髓,让他舍不得咽下去。
而殷鉴水看到他那样一副陶醉的模样,先是觉得有些好笑,然后便觉得有些羞涩,说来这也是他第一次做饭给除了爹娘以外的人吃呢,所以晋昭微那样一幅十分认可的模样,让殷鉴水觉得十分的开心,没有什么是比自己做的事得到别人的认可更让人开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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