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的茶。”
下人本来兴高采烈的进来的,结果看刘豹一脸怒容,马上战战兢兢的奉了茶,跪在下首,动也不敢动了。
刘豹看看褐色的汤汁透着醇厚,连永远浮在上面的着的那层黑色茶油,和奶因没煮开的奶沫也看不到了,倒真是赏心悦目。
抿了一口,茶煮得很浓郁,却也没盖住奶香,茶香和奶香很好的融合在一起,虽然这不是自己草原上正宗的奶茶,可是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这丫头明明会煮,偏偏到最后一天才教给下人,一定是故意的,刘豹愤愤的想着。
蔡琰心情很是轻松,终于摆脱了那个烦人的刘豹,空气都充满了香甜的味道。
昨天太兴奋,急急的让素儿收拾东西,也没睡好。
一上车,看没事了,她安然的睡去,大家看她难得睡得沉,也就都不去吵她。
整个车队,只有素儿此时最快乐,本来以为至少三年看不到阿蒙了,没想到刘豹会让阿蒙跟自己回长安,简直就是惊喜了。
小姐睡了,她便下车。
董祀觉得好玩,让人给她牵了一匹小马来,让阿蒙牵着,教素儿骑。
还不时调侃素儿,将来若是连马都不会骑,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一路上倒也快活。
傍晚蔡琰才醒,到了驿站,陪父母吃了饭,董祀知道先生有话跟蔡琰说,便早早的告退,蔡琰其实不想谈,虽然回了父母身边这么久,却一直没什么时间正式的交谈。
蔡夫人只会埋怨和哭,而父亲应该是找不到可说的话,也不想为难于他,正欲回房间,却被父亲叫住了,他把刘豹弄断的琴弦已经换上一根新的,轻轻的推到了她的面前。
“真是把好琴。”
蔡邕白天试过,虽然看不出出处,却也知道这是名师之作。
只可惜没有留下名字。
蔡琰微笑了一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琴身,仲道逝后,她再没弹过,却不舍得让琴离开自己。
即使刘豹把弦弄断了,她也没续上,独处时就会看着那断弦处发呆。
没想到,白天父亲会趁自己睡了,把琴拿走。
而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发现。
“不想为为父演奏一曲?”
蔡邕追问了一句。
“老爷!”
蔡夫人忙制止着,在她看来,永远不再弹了才好,仲道临终听琴的事她们都已经知道了,这是蔡琰的伤心事,老爷何苦在此时挖女儿的伤心处?
“琰儿,为父想听。”
蔡邕坚持着。
蔡琰双手按在琴上,好一会儿,轻轻的奏起了那曲《胡笳》,虽尽力想那些快乐的往事、仲道的笑颜,希望能做到像他说的,什么时候都弹出快乐的曲调,可此时她却做不到,曲中怎么也难掩凄怆之意。
到最后,蔡琰自己都弹不下去了,无力的垂下手腕,不知不觉中,她早已泪流满面。
蔡夫人也侧头掩面拭泪,不忍看女儿。
蔡琰侧而抹去了脸上的泪痕,清清嗓子,“对不起,爹!”
“能哭是好事。”
蔡邕也酸楚不已,哑声说道。
这些日子看蔡琰平静如水,也没看到她悲苦之态,心中便不忍起来,知道女儿只是强撑罢了,在自己的父母亲面前还有什么可强撑的,特意她来,便是想让她能哭出来。
可惜几行清泪之后,便不肯再流了,但想想了胜于无。
蔡琰笑着点头,她理解父亲,想让她真的哭一次,把心中的怨恨发泄出来,才能走完余下的人生。
突然想到,刘豹那天也让她哭,似乎故意的让她哭出来。
摇摇头,怎么会想到那个痞子?
长安依旧,不过一年的光景,能有多少变化,只是她那年去时是深秋,而此时回来时却是第三年的初春,站在家里的回廊下水池边上,突然想到那天,蔡圭也是在这儿劝她去找董祀,如果那时真的听了蔡圭的话,今天会如何?人生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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