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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我的宝宝!”
蔡圭亲热的挽起了蔡琰,像以前一样控诉道。
“是人家的!”
蔡琰完全理解不了蔡圭那无限的爱心从何而来,一点当继母的自觉性都没有。
“是我的,他管我叫娘呢!”
“……”
蔡琰没话说了,她很想说,按礼来说,将来羊老大纳妾后生的孩子也得管她这位正室的夫人叫娘,她想应吗?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说出来就太刻薄了。
“琰儿,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反驳我,骂我傻,说我笨,然后大哭一场,明天开开心心的上轿。”
蔡圭把蔡琰拉回自己面前,急切的注视着蔡琰的脸。
此时她真急了,她宁可蔡琰像以前一样刻薄了。
“你傻、你笨,我哭什么?”
蔡琰淡淡的一笑,她知道蔡圭来做什么,他们全部都担心着她,是啊,如果明天嫁的人是董祀,自己也会这样吗?
蔡琰不知道,这个问题她想过千百次,可是她给不了自己答案。
如果要嫁的是董祀,那么,董祀只怕也被父亲赶走,这几年一样不能私自相见了,自己还会对他生出异样的情感?也许不会,感情本就是一点点培养起来的,如果这几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是仲道,结果说不定是一样的。
“琰儿!”
蔡圭真的急死了,为什么蔡琰总是这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任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呢,成亲半年了,你好吗?”
蔡琰不想谈,看着初为人妇的蔡圭,实际上才十六岁的少女,却已为人妇,还给三岁的孩子当后妈,她其实是并不看好这段婚姻的,但蔡圭喜欢,也就算了,只是没想到蔡圭根本就算是圣女了,这样还过得有滋有味,从她泛滥成灾的笑容就知道她很好,蔡琰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她用不着蔡圭的回答,再说她的答案其实对自己是没有丝毫的作用,只是基本上可以把蔡圭从自己悲观的婚姻中解脱出来。
“琰儿,我很好,很幸福。”
蔡圭拉着蔡琰很认真的说道。
在未婚前的两年多的等待里,羊老大会勤快的给她写信,让自己分享他的快乐与哀愁。
可是仲道却从没给蔡琰写过一封私信,他的信都是写给父亲。
不是诗文就是例行的问安,最多在信尾处加上一句问岳母及家中各人安好。
蔡圭每每接过父亲的传过的信,都有想撕了的冲动。
可是她也明白,羊老大的做法才是与礼不容的,仲道是对的。
每当这时,她会偷看蔡琰的表情,她也会把信看完,然后传给下一位,就好像这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一般。
未婚夫妇做成他们这样也真是难为他们了,让蔡圭那时就着急得要命,真的成亲了,体会到一切夫妇之间最美好的情感之后,她对蔡琰的担忧也就更甚了。
常常会和羊老大谈及,羊老大也有些叹息,他和董祀、仲道同窗多年,董祀对蔡琰的心师兄弟们早就心知肚明,原则上他们其实都是乐见其成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仲道会横生技节的跑出来,弄得大家都痛快,师兄弟之间也变得更加淡漠起来。
而且在羊老大看来,仲道一向寡言,与同样冷漠的蔡琰真的结成夫妇,他都不知道闺房之内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蔡圭自然知道丈夫的意思,于是也就更加担忧起来。
“我看到了,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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