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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她该做的事?”
“比如素儿是负责我的生活起居的,所以管理好粗使下人们,没事不来干扰我之外,也会帮我做些私人的事,并且能保证我随时能找到她。
这就是她该做的事。”
她假笑了一下,“在我看来,叫不叫我主子,自称什么奴婢都是小事情,让我觉得舒服最重要。
我出钱,她出工,我们并没有本质的区别,所以我不会用称呼来压制她。”
“你不是想说本质上你们是一样的吧!”
“本来就是,无非是我生得比她好而已,谁知道明天如何?仲道,在我心里,你和羊家兄弟、董祀没有区别,你们是平等的,而我也希望你心目中不要存在这种差异。”
她刻意提到羊家兄弟和董祀,希望仲道能想起在吴地时的委曲,有所觉悟。
“别让爹听见,他会生气。”
仲道可不想吵嘴,忙休兵,去给她拿茶水,但心里却并不以为然。
蔡琰懒得理他,所谓的有规矩的人家,那个柳儿倒是会自称奴婢,可是除了一早一晚在仲道跟前晃一下之外,就便躲在耳房里跟小丫头们东家长西家短的扯事非。
素儿叫小丫头们做事时,柳儿还不满意。
不止一次的指桑骂槐的说素儿在狗仗人势。
在柳儿看来,这院里她伺候少爷,素儿伺候少奶奶井水不犯河水,两人一样的。
估计在柳儿心里只怕还觉得她比素儿更高一层,怎么说这里是卫家,而不是蔡家。
素儿虽然不会回来跟她报怨,可是她是有眼睛的,素儿在来的路上多么活泼,现在却变得谨小慎微了?即使蔡琰清冷,可是看到了还是觉得不太舒服,也觉得是不是应该管管了?后想想,又忍下来,毕竟那是仲道的事,只是没想到,现在仲道反而看素儿不顺眼了。
还真让姐姐当年说着了,‘做多错多,不做自然不会错了。
’
蔡琰真是越想越气了,猛的一拍琴,琴弦全断了。
仲道真吓到了,而素儿第一时间站在了门口,柳儿去不见踪影。
“还愣着,快去看看小姐的手有没爱伤。”
仲道吼了一声,他自然要把帐算在素儿的身上,若不是谈到素儿的身上,蔡琰也不会这么生气了。
素儿忙进来,小心的掰开蔡琰的手,还好,只是红了一点,丝线并没有划伤她的手指,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抱开琴,准备拿下去重上琴弦。
“去哪?”
蔡琰叫住了她。
“去把琴弦装上啊!
难不成就此不弹了?”
素儿哪知道蔡琰他们是为自己怄气,于是笑了笑,小心的说道。
心里还在唉叹,这俩口子真是,刚还好好的,现在就闹了起来,真是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难做啊!
“这是你该做的吗?”
蔡琰发飚了。
素儿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琴,当初小姐跟自己说得很清楚,她只负责小姐一个人的生活起居,到了婆家,她也只用管好她带来的人,其它的事她不用管不用问。
现在问这个让她觉得很困惑。
这琴可不就是小姐的,是小姐的就是她的事啊。
“卫家的琴,你换什么弦?”
蔡琰冷若冰霜的盯着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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