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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涵想拉她手继续理论,元书昀从后面转出来制止了她。
她没管,一个人往里面走,但隐约听见少年的声音在说话。
“他们全家拿着房家的钱,自己做不了主。
你为难她有什么意思?”
崔玉扯了扯嘴角,大家都知道呢。
只有房白林不知道。
“老崔,你真是太仗义了。
老子记你这个恩情,以后有啥事找我,我帮你平了。”
大房拍胸脯保证,后面又觉得不够表达自己的真诚,干脆摸出钱包。
他拔出一张信用卡丢给她,“开销算我的,喜欢什么都去买吧。”
崔玉接了信用卡,黑底银色的浮印,和一般的不同。
她两手压着感受了一下,稍微用力想掰断,抬眼看着他。
他笑嘻嘻地,丝毫没感觉到恶意。
她恶劣地冲他笑一下,加大力气,卡干干脆脆地断成了两半,大房的表情有一秒钟的崩裂。
她巴不得他生气闹翻,挑衅地将两片丢他手里,“谁要你的臭东西?”
大房真是个二,第一时间的惊讶后居然笑了,“爽了吧?不生我气了吧?你要还没掰爽,我再给你一张啊?我告诉你,那张信用卡是我的,额度不高。
我妈给我一张副卡,那个——”
崔玉沉着脸看他喜得手舞足蹈的样子,这莫不是个智障吧?
也没意思起来,迁怒是懦夫才有的行为。
她没说话,转身回房,路过旁边看热闹的赵子铭,道,“你死党真白痴。”
赵子铭表示赞同,“其实你要是心里真不爽,使劲花他钱没关系的。
有气要发出来,憋变态了怎么办?”
崔玉看他一眼,“放心,我以后会这么干的。”
别墅里的人都在为考试努力的时候,崔玉和大房登上了去外地的飞机。
那一次崔明烟表演的依然是天鹅之死,大房依然看得泪流满面。
舞台上垂死挣扎的天鹅,映照出了她的卑劣。
她只是一个不敢反抗的懦夫,屈从于现实的龌龊,最后泯然众人。
她也在流泪,可她的眼泪和大房的不同。
一个污浊不堪,一个依然带着天真的幻想。
看完表演,雷鸣般的鼓掌声里,崔玉拖着大房逃走了。
一路上没说话,飞机上蒙头睡觉。
回到别墅已经是半夜两点,她精疲力竭地开门,他轻声道,“老崔,对不起啊。”
她诧异地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