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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渐渐安静下来了,原先那个被纪无咎伤了的壮汉此刻也放下了捂住耳朵的手,声音依然响若洪钟,“你说我们就信,我们凭什么信你?”
他耳朵上还有血,仔细看过去,上面缺了豌豆大一块肉,但并未伤及根本。
纪无咎只是小惩大诫,出手并不算重。
被人这样质疑,他既不生气更不慌乱,伸手朝外面一指,“那里。”
众人跟着他的手指朝那边看过去,迟迟也踮起脚尖来,春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他身后是京城各大钱庄的旗帜,风一吹便猎猎飘扬。
后面数十口大箱子,里面全被换成了一串一串的大钱,金属在阳光下面发出铜锈的味道。
这些人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钱,哪怕只是铜钱,也足够让人惊叹了。
迟迟也没有见过,那么的铜钱一时之间全部放在眼前,她也觉得又点儿震惊。
可还没有等大家从银钱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纪无咎就再次开口,“三日前不幸罹难的人员家属可凭户贴领取丧葬费和抚恤金,青壮男子五十两,老人妇孺三十两,建房期间,随时有效。”
他说完,场上又是一片哗然。
被朝廷抛弃了许久的人,这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国家,整个朝廷,原来还在为他们着想。
……
前来登记的人络绎不绝,春寿亲自把关,他是纪无咎的弟子,别人看纪无咎的面子也要让他三分。
况且这一切背后还有户部和工部的功劳,京兆尹权力几乎完全架空。
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实在插不上手,最终跺了跺脚,带着自己的人回来该去的地方。
这一切,迟迟看着新奇又兴奋。
深宫中的岁月寂寥又无聊,她少年心性,被拘在里面那么多年,见什么都新鲜,何况这样的场景,并不是每个女子有生之间都能见到。
人多,空气并不是那么流通,迟迟一张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纪无咎将具体事宜一一交代完,过来看到的就是她带着一双星星般晶亮的眸子,双颊嫣红地看着这一切。
她的目光,像刚刚出生的小孩子一样,好像尘世间什么东西都不能污染。
纪无咎最爱的便是她这副天真样子,当下心中一暖,理了理袖口,走过去问她,“在看什么呢?”
她伸手一指,指向那么又重新焕发出生机的流民,“我在看他们。”
“刚才他们的眼睛里还是一片死水,如今已经充满了希望。”
她声音不小,靠得比较近的那个浑身缀满了补丁的少年听见了,忍不住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少年模样的小书童,在阳光下肌肤像是被打上了一层光一样,炫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美好得好像独得了这世间所有精粹。
他也忍不住微微一笑,是啊,之前家园被毁,朝廷搭建的善堂还遭了人祸,吃饭都成了问题,前路漫漫,他们什么都看不到,怎不是满眼凄凉呢?可如今,家园重建在望,一切都将走上正轨,希望之光自然又重新燃了起来。
他分了心,没有动,后面的人忍不住推了他一把,“清晏,该你了。”
少年才猛然一惊,连忙把自己的户贴交了上去,等到登记完,领了银钱,抬头再看时,那个小书童已经跟着他家公子一起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少年,身姿翩若惊鸿,却又巍然而立,纵观朝中,谁不像是这等人物。
少年暗暗将他知道的人梳理了一遍,一个都跟刚才的人对不上号,但转眼就释然了。
国家既然出了这样的英才少年,自然是大幸。
或许是哪家少年公子游学回来,还未正式在朝中领职吧。
迟迟跟着纪无咎出了那善堂,她兴奋劲儿还没有过去,纪无咎就这样把她带走,她还有点儿不高兴,“你要把我带去哪里啊?”
纪无咎回头看了她一眼,“自然是去吃好吃的,玩儿好玩儿的啊。”
见迟迟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又续道,“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你可能就没时间去玩儿了。”
好不容易出来了这一趟,她自然不肯就这样放松的,当下就将善堂那边抛到了脑后,还忙不迭地催促纪无咎,“那快点儿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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