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服下这样一瓶药,无论是什么疑难杂症都能迎刃而解。”
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说到这里,露出一副追忆往事的深沉表情,说:“这瓶药的雏形来自于我家传的药剂配方,我本来并不想把它公之于众,你懂的,孩子,人人都有私心,但是,为了拯救世人于病痛之中,我思来想去了一个月,最后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就是完善它,并以最低的价格——一瓶20美元的价格出售给广大民众……”
布兰迪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的胡言乱语,一边打开那瓶“神药”
的瓶子,嗅了嗅瓶子里液体的气味,那来自煤油、石油原液的刺鼻味道,让他几乎立刻明白了为什么用了这种药的人会死于非命了。
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依旧喋喋不休,发挥着他的出众口才,但现在,这种声音就像是蚊子的嗡鸣,扰得布兰迪逐渐失去了耐心。
但布兰迪依旧没有动手,他引导着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的走位方向,将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引导到贴近山体的一侧。
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落入他人的圈套,依旧在说着些科学和玄学野蛮交杂的话语,在具备着现代社会的基本常识的布兰迪听来完全就是毫无逻辑的胡扯八道。
“唉,大爷的,听不下去了。”
布兰迪见位置已经差不多了,自己也实在听不下去那些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于是便直接把手中的“神药”
扔下了悬崖。
“诶?!
你这是干什么!”
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见状,急得差点就要跳下悬崖把自己的“神药”
拿回来,但下一秒,他的身体就不敢动弹分毫。
“好了,游戏结束了,奥尔布赖特先生,”
布兰迪一边举枪瞄准这个满嘴谎话的假药骗子,一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老实说,你的表演非常拙劣,就像一只非洲猩猩在跳求偶舞一样滑稽。”
“先生,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战战兢兢地说。
“只要你安分些,乖乖跟我走,我不会伤害你,”
布兰迪说,“我这次来是为了给那些被你的毒药害死了丈夫的寡妇们讨个公道的。”
“您别被那些该死的婊子骗了,先生,”
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是正派的医生,我是一位疗愈师,我能和神灵沟通!
我的治疗不可能出问题的!”
“骗人太久,最后把自己也骗了吗?”
布兰迪无奈地笑笑,说:“你那点把戏,能忽悠住别人,可忽悠不了我。”
说着,他指了指他扔下药瓶的位置,说:“就刚才那瓶石油和煤油或者还有什么东西的混合物,你就敢拿出来骗人,还TM能骗着人,还真是离天下之大谱。”
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见自己的话术没法凑效,便转而打出苦情牌。
他努力挤出一滴眼泪,说:“先生,先生,我求求你放过我,先生,我做这行也只是像混口饭吃,我还有家要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十几口都指望着我啊,先生,您不能就这样毁掉一个家庭啊。”
“你毁掉的家庭可比我毁掉的多得多了,”
布兰迪嘲讽道,“更何况,像你这样的人,也许有姘头,但绝对不会有家庭,你那点本事,少在我面前秀,没什么大用啊,乖乖跟我回去,争取宽大处理——如果那些可怜的女人同意的话。”
();() “不,先生,请您不要把我带回去,我求求你了,先生。”
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痛哭流涕。
“要么这样吧,”
布兰迪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点子,他把假药贩子腰间的左轮手枪夺过来,塞到他的手里,说,“我给你一次机会,我数三个数,你要是能一枪崩了我,你就自由了,你看怎么样?”
“先生,我……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啊,先生。”
本尼迪克特?奥尔布赖特感觉有些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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