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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认岳芪洋影消失后,急忙锁门,问她:“们真的离婚了?”
黎糯正洗碗,回答:“是啊。
”
樊师伦跑到她身边,惊讶道:“实看不懂们啊,哪有离婚了还这样子的?”
所谓的这样子,指黎妈妈去世到大殓间的这几日,岳芪洋都黎家,和黎糯一起鞠躬、磕头、接受悼唁,形影不离。
还包括那天早晨,访客们推开门,见到他们安静地相拥一起。
旁觉得夫妻之间顺理成章,而樊师伦作为知情者自然颇为讶异。
“们是做几天时间的假夫妻么?”他问。
她瞅着手里的最后一只碗,若有所思地说:“也不是吧。
”
“那们到底怎么回事?”
黎糯擦干手,对上樊师伦匪夷所思的神情,笑道:“妈妈离而去的那晚,自认为对于他还算应付得镇定自若,却独独把委屈、气愤、悲伤、不甘、种种情绪一股脑全发泄他身上,说了很多对不起他的话。
知道不太发火的,所以自己也觉得奇怪,后来想想,可能是有理由的。
”
“什么理由?”
“不是说,最容易伤害身边对最好的么?也许他就是那个,一直都是。
只是他不曾说起,也不曾知道罢了。
”
☆、中卷--7
岳芪洋自从回到医院,便似从间蒸发了一般。
她发短信感谢他的帮忙顺便请他吃饭,回复愣是几天没有收到,杳无音讯。
黎糯无奈,只得先单独郑重谢过埋没于阿姨阿婆少妇姑娘之中的另一个岳主任。
她去y医院的那天正好是岳归洋门诊。
早上十点从专家门诊大门外晃过,里面全是,挤不进去,走廊内家属和家属吵架……
十一点从专家门诊大门外晃过,里面依旧全是,依旧挤不进去,候诊区里病怒斥护士……
十二点她终于得以前进至诊室门口,向里一张望,只见三位白大褂被层层病及家属围得只剩下三个白点,便果断退了出来。
踱步至住院楼边的小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她望向一旁耸立的一号住院楼,忽然觉得不久前此处出出进进的那段时日,随着妈妈的离开,变得不真切起来。
神游间,却见岳归洋身着便服出现她的视野内。
待他走近,黎糯总觉得他有哪里异样,之后差点笑到岔气。
指着他的衣服,“看看的衣服……”
“怎么了?”当归茫然,低头打量,瞬间无语,“额,穿反了……”
“岳主任,该不会是反着穿来?反着看病的吧?”她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