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以为秦队是……”
应昭雪说到这就没说了。
余笙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
“是啥?”
她着急地问道,像只求知欲望十分浓厚的小仓鼠。
“是gay。”
“……”
……
坐上车的时候,余笙还在一个劲地笑。
应昭雪有点无奈,双手合十:“姐姐,你别笑了好不好。
要是被秦队知道我们私下传他绯闻,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笑死我了,他单身二十八年了?!
我还以为他痞里痞气的,泡过不少妞呢。”
“他痞里痞气?他一身正气好不好。”
余笙刚刚笑得肚子发疼,所以坐在座位上时,她就只能捂着肚子,捂了一会儿又去捂被扯疼的肩膀。
不过她还是想帮应昭雪艾特一下眼科:“就他还一身正气?全靠一袭军装衬托着吧。
我要是穿上了,也一身正气。”
她眯起眼睛,脑海里幻想着的自己帅得不得了。
“余笙姐,你要是被雪鹰里的人听到你说他坏话,那你可就完了,队里都是秦队的迷弟,小心被排挤。”
应昭雪忧心忡忡的,一副老妈子放心不下出远门的瓜孩子似的。
停住笑,余笙对着一脸唉声叹气的应昭雪,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好啦,不笑了还不成吗。”
没意思。
“不过余笙姐你也要小心。”
应昭雪忽然提醒着,“队里的可都是狼啊,你这样的小白兔本来就不多,偏偏还是个那么漂亮的小白兔,一进去肯定有好多人盯着你,到时候你要不说你是秦队的人,我怕你会被大卸八块。”
听此,余笙笑了,信心十足:“呵,我呢,从来都不是小白兔,我是狐狸,雪域里最聪明的狐狸。”
吃肉的那种。
军绿色的车子驶过沧浪路,沿路是那小朵的生长得灿烂的野花,不少蝴蝶都流连着,扑扇着翅膀飞过。
雨后天晴,蔚蓝的天是洁白的云。
宽阔的公路一路往西,不知何处是尽头。
不过余笙知道,再遥远,那个尽头也依旧是她梦想的开始、是她成为一名军医的开始。
哪怕千险万阻,她终究是要去的地方。
大概在下午五点左右,军用车晃过颠簸的黄土路,一路驶进训练基地,最终停在了干净的宿舍楼前。
宿舍楼看上去并不新,但很大。
余笙从车上下来,发现除了她这一辆是军队的专用车外,还有好几辆中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