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丢下自己的外套,直接压在了小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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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个人到了石碑处,余笙坐在草地上看风景,顺便陪陪应昭雪,跟他讲了最近的情况。
秦歌则准备了好酒,给他倒了一杯,给其他战士也都倒了一杯。
一切还仿佛应昭雪活着,与平日无异。
聊天到半途时,余笙对昭雪的铭牌提了一句:“等我回去查查你父母的籍贯地,然后去找他们。
他们的儿子那么棒,相信他们会为你骄傲。
我没有父母,以后只要我退伍,或者休息之时,我都会去看看俩老人家。”
“昭雪的父母都在北京,和我一个大院的。
等再两年我退役了,也带你回去,怎么样?”
男人在给石碑周围除草,高大的身躯逆光而来,仿佛神灵一般。
清风吹着余笙的发,她的小脸在暖光中柔和似水。
她微笑着答应:“好。”
秦歌牵起余笙的手,转头朝那怀表说了一句:“争取明年让你做叔叔。
最小的叔叔。”
余笙气得捶了他一下:“昭雪,你别听他胡说!”
最后两人含泪相视一笑,携手离开。
之后都是井然有序的训练。
余笙有哪里做得不到位的也都会被男人指出来,该罚的还是得罚。
只不过一般回到家,男人就会给嘟嘴的小姑娘揉腰捶腿。
将她当成太上皇一样供着。
秦歌因为受伤严重,被批了一个假期,一周。
男人跟上级陈星海说了,我老婆也要假期,不给的话他哪也不想去。
陈星海笑了,那就不批了。
男人只拿幽幽的眼神看他,那我就去找刘姐,天天让她给我验伤。
陈星海这才严肃了,给批了两个人的假。
晚上一回去,秦歌就去整理了行李。
余笙还不知道,看到他在自己的床上给自己整行李,脑袋里想一出是一出。
扒在门框上可怜兮兮地问他:“你是要和我分居吗?”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大纲还有一场虐的。
算了,先让你们点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