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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忽略了一点。
我虽然不便在此时取你性命,但我可以慢慢折磨你。”
赵眠娓娓道来,“比如揪着你的头发往墙上撞,又比如把你挂上横梁,等你快死了再救你,如此往复循环。”
李二沉默片刻:“对不起公子,我承认我刚才态度差了一点,可……”
“可你还是不想跪,对吗?”
赵眠意有所指,“也不知你这傲人风骨从何而来。”
“你误会了。”
李二笑道,“我一个杀鱼的能有什么风骨,只不过是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能不跪当然不想跪。
但都被你威胁到这份上了,我也很怕的啊。
如果你真那么喜欢看别人跪着,我跪就是了。”
说着,便跪了下去。
赵眠一出生便是太子,下至黎民百姓,上至高官权臣,他早已数不清多少人在他面前跪过。
如今为他屈膝之人又多了一个李二,可不知为何,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高高在上。
李二就这样跪在他眼前,没有刻意将背挺得很直,以昭示他内心的不服,却也没有敷衍以对。
他跪得如此随意,仿佛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又哪来什么屈辱不甘。
李二仰起脑袋看着他:“可以说事了么。”
赵眠压下心中不满,不露辞色:“说。”
李二道:“我们现在应该是要去京都找国师吧,我想问问我们的计策。”
赵眠道:“没有计策。”
李二叹着气,一副“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天高地厚”
的语气:“我大东陵的护国国师,四大宗师之一,天下这么大,也就三个人能同他碰上一碰。
我们是要从他手上抢到解药,不是去京都赶集卖鱼,没有计策怎么行。”
赵眠反问:“你有何高见。”
李二摆摆手:“没有,我一动脑子就头疼。”
“那你找我的意义是什么。”
赵眠冷冷道,“说废话恕不奉陪。
来人,叉走。”
话落,沈不辞就来到了李二跟前。
李二忙道:“别别别,我自己走,叉起来我胳膊疼。”
待李二走至门口,赵眠忽然又叫住了他:“你那个心上人,张姑娘。”
“赵姑娘,”